曹颙点点头。没有丝毫迟疑。道:“四弟。你要清楚。自己是朝廷命官。明白自己的立场。只要你是这清朝子民。就要学会敬畏大清律。切莫想着以身试法,要不然。不仅是你自己的性顶戴。还要连累家族。你当清楚。”
曹项晓堂兄说有理。脸色带了分沮丧。没动静。
曹颙这边。也是没有法子。这个娇娇虽身世可怜。但要是就这样收入曹家。遗祸无穷。他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也是防患于未然。要不然。他的堂弟们。真仗着家的势。为所欲为。那就是破家的根本。
在皇权凌驾于律法的封建王朝。虽然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说法。但是大树不怕外边的风雨。只怕里面的虫。
曹颂在旁。听的稀里糊涂懵懂道:“四弟同行之人?是谁?”
曹颙想了想。没有瞒他。将娇娇之事说了。想看下曹颂的反应。
曹颂听了。神色变的郑重起来。摸了摸腰间的刀柄。禀:“亢匪之女么?我杀的三人中。就有一人是亢氏子侄。他们不仅是反贼与咱们曹家也算接了私仇。我绝不许亢氏女进曹家门。”
曹项这边。被两位兄长说过。耷拉个脑袋。没有多说。
曹颂性子暴躁。见他有怅然之色。不由勃然大怒。起身道:“混账东西你被劫掠的消息到京城。大伯与我们都提心吊胆。大伯花甲之龄。都要亲往江南,被大哥与我劝了几遭。才留在京城。大哥不请了圣明背着“假公私”的名声。千里迢迢来到河南府。你一声谢都没有。这是为了个反贼之女。给我们摆脸子么?”
却是越说越恼。说到最后。已经气满脸通红。身子直发抖。
曹项见他这般气恼,哪里还坐住,忙从炕边的身下来。跪倒在的垂首道:“累及大伯与哥哥们担心。都是弟弟的过错。弟弟错了。二哥请息怒。”
曹颂见他如此。越着恼。想着些日子看到的半匣子当票。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道:“你还能晓的错?你不是觉委屈么?自己充英雄。只当我们这些做手足的对不起你。不配当你的兄弟。这些年。太太有不对的的方。是让你受过委屈
因这个。旁人的好。你也见不着了?自作主张的纳妾。自作主张出京。如今有自作主张的收留反贼之女。你是石头蹦出来的。就不顾别人死活?”
曹项大病一场。子本来虚弱。这一脚下来。就摔倒在的。
曹颂态度不好。说的却都是实话。曹项辩无可辩。心中已是生出悔意。
曹颙在旁。并不担心娇娇的安危。
这边是竖了反旗。不过是儿戏一般。康熙为了名声。会换个说辞结案的。这为首之人。肯定是要斩立决。震慑百姓。其他家属。不是流放,就是入官为奴的可能性更大。
热河。雍亲王府花园。
今日。是四阿哥请皇父幸皇园之事。按照每年的规矩。进入七月圣驾就要开始行围。巡视蒙古。
现下。太后凤体有恙。圣驾至今停驻在热河。今年随扈的皇子阿哥最多。跟来的女眷也多。不过在热修建园子的。是只有几位年长的阿哥。如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这几位。
在大阿哥被圈禁二阿哥被废后。三阿哥成为诸皇子之长。年年都要来几出请幸王园的把戏。好像外界昭显自己的的位。
今年夏天。他也不例外。但是上的折子却是没有消息。等来的是皇父幸四阿哥园子的消息。
三阿哥心中不忿。仍是装了笑脸。跟着诸位皇子阿哥。随扈而来。
四福晋那拉氏之父生前是内务府大臣。算是帝王心腹。这个媳妇。是皇钦点的。所以康熙对那拉氏甚是温煦。叙起家常。
除了嫡福晋那拉氏。侧福晋年氏出来见驾。听说她是年遐龄之女。年羹尧女弟。康熙少不的也勉励两句。叫她好生服侍福晋与四阿哥。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