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罗巴的大多数发达国家,都是免费医疗制度,大部分情况下是政府财政买单。
这种情况下,医药公司的药物价格会是着重考虑的一个方面,如果价格太高,很明显就难以进入免费医疗系统,只能受到私人医院的有钱病人的追捧。
免费医疗听起来很美,事实也有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最大的问题就是医疗资源两极分化十分严重。
就如日耳曼国,他们的免费医疗确实免费,但不同等级的医疗资源已分裂开来,一边是公立社保,一边是私人商保。
毫无疑问,各领域最好的医生都主动聚集到了私人商保这一边。
许多病人都反应,电话预约某领域口碑最好的医生诊所时,首先得到的回答是最快的预约已经在半年甚至一年以后;但当病人说明自己是持有私人保险的患者后,立即就拿到了一周后的会诊预约。
而那些名望高的明星医生们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的诊所甚至明确规定,只接受拥有私人保险的患者。
这种情况下,病人去私人医院才能获得最好最新的药物,而去公立医院只能获得次等的便宜药物。
所以,对于止痛药,卫康打算走薄利多销的路线,这样可以极大地挽回失去鹰国市场的损失,同时也会尽快抢占止痛药的市场。
而等到全世界都用上三清的止痛,鹰国的患者却只能可怜兮兮地忍受阿片类药物的肆虐,他们看到这种情况,又会怎么想呢?
不管他们怎么想,反正都不关卫康的事。
……
日耳曼国,百林大学的夏洛特医学院,这是欧罗巴最大也是最好的医院,在全球排名也在前五之列。
该医院已经有300多年的历史,日耳曼的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有一半以上都来自这里,堪称日耳曼医学界的泰山北斗。
神经内科主任哈斯曼兴高采烈地召集了一帮下属医生开会。
“你们看看这期柳叶刀杂志,还有科学杂志子刊转化医学,上面都有关于一款非成瘾性止痛药的临床试验报告。”
“临床报告数据非常完美,这正是我们想要的止痛药圣杯,我们的患者饱受各种神经性病痛的折磨,他们需要这款止痛药。”
一个医生举起手来:“我们可以联系这个药物的厂家,进行临床合作,他们肯定会同意的。”
哈斯曼点点头:“很好,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希望这款药物已经开始申请欧罗巴药品管理局的审批了,这样我们很快就能在日耳曼见到它的神奇疗效了。”
一个医生有些犹豫道:“我听说FDA出于对成瘾性的不确定,好像禁售了这款药物。”
哈斯曼怒目圆睁,抖动着斑白的大胡子:“FDA关我们什么事?各位,你们都是医学专家,要看临床数据说话,不要人云亦云,尤其是不要听官僚们的意见,好了,我的孩子们,赶紧去干活。”
同样的一幕幕发生在高卢国,公牛国等国家的知名医院中。
这里可没有FDA指手画脚的余地,所以医药圈的专家们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心想要早日拿到这款神奇的止痛药,用在患者身上试试。
而三清海外分公司,也很快向欧罗巴药品管理局(EMA)提交了药品的集中审评申请。
只要通过这个科学评委会的集中审评,止痛药要就能在欧罗巴各国上市了。
EMA对阿片类止痛药的替换方案非常感兴趣,很快就加速通过了。
哈斯曼如愿以偿地给临床患者用上了这款止痛药。
神奇的效果让他忍不住直扯胡子。
“果然跟论文上面写的效果一样,令人震惊!”
他很快给自己的慢性神经性疼痛患者们用上了这款药,并收获了一致好评。
于是,惊喜交集的情绪下,一篇洋洋洒洒的论文飞向了柳叶刀等医学顶级刊物。
很快就引发了更加热烈的讨论。
因为这是第一篇海外医学专家关于止痛药的临床论文。
不像之前发表的几篇论文,都是来自华夏的医生,权威性没有哈斯曼那么强。
全球医药圈看到哈斯曼的论文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相信了三清止痛药的临床效果。
随着欧罗巴其他顶级医院的临床论文相继发表,大家对新型止痛药的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了。
鹰国的医生们这个时候内心是愤怒的,他们都不傻,已经看出了FDA潜藏在冠冕堂皇的借口下的真相。
于是,医生们在网络上的专业医生社区交流过后,纷纷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梅奥诊所,克利夫兰诊所,麻省总医院,约翰霍普金斯医院,都纷纷向华夏的顶级医院发出了临床合作项目的申请。
海市,瑞基医院。
简国华看着电脑上的邮件,表情震惊之余,还有些不敢置信。
“什么?梅奥诊所的肿瘤科室主任要带队过来进行交流?还希望能够达成长期合作。如果合适的话,他们还想介绍一些病人前来瑞基医院进行治疗?”
“以前不都是我们给梅奥介绍病人的吗?一些疑难杂症,患者想要出国治疗,还是我帮他们联系梅奥的人呢。”
“怎么这次反过来了?真是想不明白。”
等到梅奥诊所的医生抵达海市,简国华看着十几人的队伍,瞬间惊呆了。
“我这是眼花了吗?除了肿瘤科主任,还有神经内科的主任,还有几个我认不出来,但是感觉很面熟,肯定在某个医疗行业会议上见过面。”
双方寒暄过后,很快进入正题。
简国华这才知道,原来竟然是因为三清的止痛药在鹰国禁售,所以鹰国各大医院都派人前来华夏进行友好交流,加深临床合作。
最重要的是,很多慢性病患者都有长期疼痛的问题,他们非常需要三清这款止痛药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