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不会剑道，但懂得医术、毒药一道，甚至已经完成了大道。
他乃至尊，至尊心海激荡，神桥未曾皲裂，天路可见。
从小到大，完整的记忆，应有尽有，甚至连他偷偷暗恋的女生的记忆都有。
楚毅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
幻术吗？
可这未免太真实了一些，真实到，他甚至不清楚哪一处是梦境。
庄周梦蝶。
到底是地球上的楚毅是他，还是现在的他是自己。
哪一个才是真的？
楚毅浑身发冷，他一再告诫自己，现在所出现的场景，是因为进入到深渊第九重，体内的神魔之音和深渊里神魔祖留下的物质碰撞，才有了如此景象。
可这里，太过真实，就连他的道心，都发现不了一丝破绽。
“不对，这里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我还有剑……”
忽然，他的脸色一白，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使用任何剑道，这就说明，这个年代的剑道，根本没有开启，甚至于整个混沌宇宙里，这一道还没有融合在规则之中。
“是楚毅！”
这里大地宏伟，各种高大的建筑一直蔓延到天地的尽头。
就在楚毅发呆的时候，一道倩影从虚空里走了出来。
那是一位少女，明眸皓齿，十分活泼，一蹦一跳。
“凤凰？”楚毅见过凤凰，自然认得她。
凤凰淡淡的粉红色嘴唇撇了撇，似乎有些生气道：“你小子，说要修炼，竟然跑去幻影谷，数百年不见，我还真担心你会彻底沉沦到幻境之中，差点就要和小龙冲进去救你了。”
“我说，你一个药师，干嘛没事去修炼幻术？”
“幻术？！”楚毅大惊失色，他有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了，难道还没有从幻境之中脱离出来，这也难怪，那等幻境，连我都不敢去尝试，也就你胆子大，说要体会轮回，硬是闯了进去。”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楚毅发寒，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