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师尊乃是无上存在，不死不灭，万物依照师尊而诞生，怎么可能会被毁灭。”
“混沌都破灭了？”
“我们都死了？”
他们留下一点点神念，本来就是当初一时兴起，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更何况，哪怕知道，以他们的实力，恐怕也无法说出来，甚至无法记得。
“我见过龙祖前辈的身躯，化作巨大的岛屿，镇封一些怪物……”
楚毅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一道来。
两人的面色越来越凝重，到了后来，几乎忍不住颤抖。
“我好像有见过，当年师尊抬头望天，说了一句天命不可逆。”
“只是当初没有在意，没有想到，真有天命存在。”
“原来，我们都已经死了，一切烟消云散。”少女凄惨一笑。
“无妨，既然如此，我们便死去吧，辉煌总会落幕。”
龙祖笑道，只是有些苦涩。
他们的两道神念，都是在最繁华的时代留下的，那个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的战争。
生灵悟道，万物初生，一切都欣欣向荣。
“你与我们有缘，龙行凤随，乃是一步顶尖的身法，化龙化凤，战力无边。”
“要修炼这等功法，必须先要学会龙凤变。”
“你要化龙化凤，才会真正的清楚这门功法的精髓。”
“我们对后世知道的不多，能教你的，也只有这门功法。”
“看好了，这是龙变。”
少年说完，体表之上，一寸寸符号蔓延，到了最后，那些符号牵动骨肉，牵动血脉，不断的舒展开开来。
少女点头，也同样化作凤凰。
他们虽然本体是龙凤，但为了让楚毅看清楚，故意使用了诸多纹路。
这些纹路，能够让一人变化成龙凤。
“化龙化凤之后，才能深刻领悟这门功法，当然，你先要分开学习，而后再合二为一，才是真正的龙行凤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