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珠脸上难掩忧色躬身道:“回十六爷的话。皇上有旨。现下谁也不见。皇上早上还念叨八阿哥的病情。没想到转眼得了这个消息。心里怕是不太舒坦。”
十六阿哥望了望帐子。心里担忧不已,但是没有旨意。也不敢硬闯……
京城外。海淀八贝勒园子。
曹颙这次进城。并有久待。除了回家换了身衣裳。去衙门打了个罩面后。就又回到这边治丧。
除了身上的衣裳,初瑜又给预备了几套换洗的叫人包好了。到海曹家园子这边。这样曹颙想要更衣也方便些。
下了马。刚进八贝园子。就见雅尔江阿迎头出来。曹颙见状。上前两步。要打千做礼。被雅尔江阿一把扶助。
“本王正找你。走。跟本王出去转转。”雅尔江阿口中说着。不容曹颙质疑。拉了他的胳膊。一道出大门。
刚出了门来。就的雅尔江阿长吁了口气。道:“总算是避了出来。”
曹颙这边听着不解。雅尔江阿已是放了他的袖子。打量他一眼。道:“这两日你也怪忙的。这种大事最容易出乱子。你料理的还算妥当。”
“都是有例可循。当不的王爷的夸。”曹颙扫了眼门额上的白幛。回道。
门口没轿。雅尔江阿指了指远处的一座宅子。:“那是本王的宅子。咱们忙里偷闲。去吃茶。本王那里有外头孝敬的红心铁观音。趁着这个功夫。你这个“茶童子”也给品品。”
“王爷。明儿“接三”。还有许多琐事……”曹颙犹豫一下。说道。
雅尔江阿摆摆手。道:“先顾不这个了。几位皇子阿哥来了。他们兄弟在堂上说话。说不的还要动全武行。连本王都只能躲出来。你还想去参合不成?”
雅尔江阿虽有时傲无礼。但却是不屑扯谎之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前些日子延医请药之事。九阿哥要追后帐?这两日。九阿哥眼泪都没落。但是满脸阴密布。瞅着越发使人胆颤心惊。
就是曹颙这边。原担心九阿哥要借着丧事不周到。来发作自己儿。防备了两日。
幸好九阿哥心里有怨气是有怨气。但并没有向曹颙发作的意思。态度虽冷淡如常。可是也没有节外生枝。
如此看来。倒是雅尔江阿好心。曹颙这边。只得领情。道:“既是如此。那小人就叨扰王爷了。”
虽说两处宅子。看着相隔不远。但也隔了大半里路。两人踱步而去。用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到。
管家的了消息。已经迎出来。雅尔江阿直接将曹请到前厅。
直到茶水送上来。雅尔江阿才摆摆手。将小厮打发下去。同曹颙说了缘由。
除随扈的几位阿与被圈进的大阿哥二阿哥、闭门不出的十三阿哥之中的二十阿哥之外。剩下的十来位皇子齐聚八贝勒府园子。
席间说起丧事儿。就提及一点。那就是圣驾如今在回銮途中。过几日就要抵京。八阿哥的园子正在御道边上圣驾回驻畅春园的必经之地。
按照三阿哥与四阿哥商议的。应将八阿哥的移回城内贝勒府。在那边发丧。
七阿哥、十二阿哥、四阿哥、十七阿哥等人闻言。都附议。觉的应当移回内城。九阿哥这边却是恼了。八阿哥薨逝,八福晋悲痛之下。已经病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