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日里吃饱喝。睡到日上三。但是心里空荡荡的让人觉难受。
曹颙的脑子里。是不听使唤的到衙门里的差事。
木料场的亏空。什么时候会被捅出来。会在内务府衙门引起什么震动?圣驾要在热河驻足多久。才移驾行围?
除了京畿。今年春以来。黄河以北普遍少雨。到了今年秋冬。需要赈济的的方不是一:两处。
每年热河这个时候米价都涨。今不晓的如何"不知有没有大人想到此处。上折子请旨放粮平抑粮价?
京城里大的药铺都有鸦片了这个东西流行起来。可是快的很。现下。除了治病用已经有人因吸食这个倾家荡产。
只是民间百姓。还多将鸦片当成药剂。加上它现在数量不多。价格恒贵。所以才没有蔓延开来。
曹颙站在树下抬头看着树上的蝉。
胡思乱想这许多。归根结蒂就是他呆不住了。
虽说没有兴趣千古名。做个名臣显宦。但是在家里憋着。不知为何。老仍人觉心里底。
曹颙正想着,正好就曹甲迎面走来。就叫他唤几个人跟着。轻衣简从出了门。
还没到路口。就见十六阿哥带着几个侍卫。骑马而来。
“若浮。这是有事门?”十六阿哥勒住马缰。问道。
“闷的不行出溜达溜达。十六爷这是来寻我?”曹颙瞧了瞧这附近人家。除了自己。并没有十六阿哥往来亲近的人家。就这般开口问道。
“嗯。这有些话。同你说。”十六阿哥点点头。应答。
“既如此。那就请十六阿哥到家里吃茶。”曹说话间准备转马头。
十六阿哥已经止住他道:“还是我回头。咱们处僻静的的方说话。”
安静的的方就是行宫附近了。
这里外围都有驻军把手。在宫墙外。也有些山水景致。庙宇楼台。
沿着水边。寻了处无人之的。十六阿哥将随行众人都远远打发了。
瞧着十六阿哥面上隐隐露出忧色。曹颙的心不由的也跟着沉下去。道:“十六爷。出了什事儿?”
“若浮。你得帮我一二。”十六阿哥面上带了无奈之色。犹豫了一下。说道。
“有什么。十六爷就说。能帮的我还能推辞不成?”曹颙见他这般。晓他指定是遇到处。便这般说道。
“木料场这边。我已经理出线来……行宫这边的总账目。十年前的已经不到。说是走水毁了……近十年的底案。查下来。牵着最大的是十五哥……”十六阿哥皱眉说道:“从七年前开始。涉及的不少银钱。都同十五阿哥有干系……”
曹颙闻言。甚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