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使人送添香去庄子时,就交代过那边的人,要是曹硕过去,要给这边回信。要是次数不多,她也好能帮着瞒瞒;要是次数多了,也好能规劝一
曹硕并没有去看添香啊,那这些东西都哪里去了……
今天是四月二十日,大朝会。
畅春园箭厅里,人头涌动,三三两两的朝臣窃窃私语。不时传来咳嗽声,伴随其中,让人觉得分外压抑。
曹站在队列,却是眼观鼻,鼻观心,纹丝不动,老实得紧。
虽说困乏得不行,眼皮子直打架,曹却只能硬撑着。毕竟这里是朝会之地,他也不敢放松下来。任由自己睡过去。
否则地话,“藐视君威”、“御前失仪”的罪名下来,可是叫人吃不了兜着走。
昨晚折腾到半夜,实在是自做孽。
今早过了三更天,曹就打着哈欠。早早地起了。
因睡得功夫短。加上宿醉的缘故,他觉得太阳穴生疼生疼的,一直用手来使劲地揉啊揉。
初瑜则是带了几分愧疚之色,昨晚想着心事,竟忘了今儿是朝会之期。
侍候完曹换了朝服。初瑜抬头看看座钟。已经到了丑初(凌晨一点)。没有功夫吃早饭了。
她包了两包点心,让曹在路上垫巴垫巴。
曹哪里有食欲,只是觉得口渴。连引了好几盏茶,才算是缓过来些。
曹正难受。实不想吃东西。便让初瑜天亮后叫厨房那边熬点小米粥,拌几个小咸菜,中午送到衙门去。
现下,他却是后悔了。
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叫,嘴巴里也干得不行。
又渴又饿又乏,就是他此时地写照。
浑身都觉得没劲,要不难受有多难受。虽说有宿醉地缘故,但是更多是饿得。要是早间听了初瑜的,带些点心路上垫吧,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越是饿,这想得就都是吃的。
如今,他最惦记的就是油条豆腐脑。说起来,他鲜少在外头用早点,也不晓得是怀念上辈子,还是其他什么缘故,只觉得想得不行不行的。
一碗雪白地豆腐脑,浇上一调羹油泼辣子,就着一跟油条,这是再好不过地早点。
一会儿散朝回城,定要找个地方喝上一碗,曹阖眼思量着,已经是拿定了主意。
在外头先吃一碗,晚上回家,让厨房那边也做上一次豆腐脑,明早给孩子们尝尝。
因他地要求,府里的几个孩子多数都喝牛奶。只有双胞胎中的老二左成身子弱,喝了牛奶拉肚子,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