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珊吓得身子不自觉的向后倾倒，直到不断发凉的脊背抵在柔软的沙发上，她退无可退，却强迫自己和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吕烨对视。
“八年前，是你吗？”吕烨冰冷的道。
他的声音里毫无情绪，让人猜不出他此刻是开心还是难过，更加让楚以珊猜不出，如果自己点头，他会如何反应。
可是……
她不得不点头。
于是，她无比郑重的点头。
吕烨见状，冷哼一声：“原来你当年年纪那么小，就知道**男人了？”
“吕烨！”连楚以澜都替楚以珊觉得屈辱。
这男人果真是个疯子！
楚以珊为了他，小小年纪去打胎，他居然能对着以珊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澜澜……”吕烨看向楚以澜。
他低沉的声音尽量压低，虽然还是充满威严，但比起刚才和楚以珊说话的语气，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
“吕烨，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以珊曾经为你怀过你一个孩子……”楚以澜此刻无比的气愤，一脸的愠色。
“停！”吕烨冷酷的做了个停止的动作。
“澜澜，对于一个小小年纪就随随便便爬上男人的**的女人……你说当年和我在一起的是她，我可以信，但……她到底怀的谁的孩子，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吕烨无比冷酷的道。
他说起来倒是云淡风轻，却不知道这些字符，就像是刀子一般扎入面色苍白的楚以珊的心底。
“吕烨！你这个混蛋！”楚以珊气极，一张脸煞白，端起桌面上的白水对着吕烨泼去。
水是温的，泼到吕烨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水滴顺着他冷酷的脸，流到他灰色的衬衣上，他那双被温水洗刷过的双眼变得更加冷沉，让人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放在咖啡桌上的五指蓦地收紧，随后又放开。
他扯过餐巾，慢条斯理的擦掉自己脸上的水渍。
“看在你是澜澜的妹妹份上，八年前又主动把自己送到我**上，我饶你一回。”吕烨冰冷的目光扫在楚以珊煞白的脸上。
他的声音冷得如同地狱而来的修罗。
他明明说着侮辱人的话，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第886章 他不是疯子，是恶魔
楚以珊长长的指甲都掐入自己的手心里，贝齿咬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