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心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自在，突然，感受到放在桌面下的手被一只宽厚的大手紧紧的握住，章心芮转过头去，看到的是黄荣生平静的面容。
手心里传来的热度，让章心芮慢慢恢复了平静，然而，她张了张嘴，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黄荣生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在章心芮回过神之后，立马挣脱。
黄荣生也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只是抬头看向程景泰：“程董一定认错人了，manlada一直生活在美国，这还是这几年第一次回中国。”
黄荣生对着程景泰解释完，又淡定的招来服务员收拾桌面。
“……可能吧。”程景泰淡淡的回了三个字，然而，看向章心芮的目光始终多了一丝探究。
这明明是一张无比陌生又妖美的脸，为什么，他会觉得她很熟悉呢？
“mandala小姐，听说你毕业于柯蒂斯音乐学院？”沉默许久，张辉阳打破了僵局。
章心芮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脸上依旧带着聂魂摄魄的笑容：“是。”
“怪不得！你毕业于全世界最好的音乐学院，又有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的经历，小小年纪就取得这么大的成就，还真是不可思议。”张辉阳由衷的感叹。
“老师，你过奖了。”章心芮笑着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随后道：“我只是纯属运气好。”
然而，这几年她所有的成就真的只是运气吗？
这件事，黄荣生最有发言权。在美国这几年，章心芮一边要带着程继文，一边去学校念书，她还签约了美国本土的唱片公司，每个忙得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
现在的名气和成就，都是她不要命的拼出来的。
张辉阳也笑，不过对于章心芮的好感又多了一些，能站在她这个位置上的，哪个不是颐指气使，她倒是谦虚。
对张辉阳毕恭毕敬的章心芮，仿佛又让程景泰看到了他心爱的女孩的影子……
第347章 他不认得她了
对张辉阳毕恭毕敬的章心芮，仿佛又让程景泰看到了他心爱的女孩的影子，他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好似要透过她这张绝美的脸，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章心芮被他这样的目光盯得心底发慌，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勾了勾唇，用十分轻佻的声音问道：“程董，你这么看着我，是在和我暗示什么吗？”
章心芮的脸上漾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美得惊心动魄，让人丝毫挪不开眼。
程景泰看着她勾人心魄的笑容，他的心里却满是落寞，看着和章心芮有如此多的相似之处的mandala，甚至他有一刻在想，她会不会就是心芮？
然而，听着她说出如此轻挑的话，他心里的问句可以否定了。
他的心芮，那么单纯、害羞，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程景泰只是淡漠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他的手指夹着红酒杯的杯底，端起来，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可言：“mandala小姐，欢迎加入景泰娱乐！相信你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章心芮闻言，笑着端起红酒杯和他的相碰，一饮而尽，落入喉间的酒满是苦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