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喻义刚稳下身子似要说点什么,但沙采佳却先了一步:“你看这小张,说是出去买烟了,却刚才打电话来,说遇到了一个牌友拉扯着去打牌,回不来了。竟将市长一个人丢在了家,真不够意思的。咱们不等他了,做菜用了好一会子时晌,让市长一定等饿了。来。杨哥。动筷子。甭管他了。”沙采佳说着将一双筷子递到杨喻义手里并往杨喻义面前的碗里夹了好几筷子菜。
更为奇怪的是,她现在连杨喻义的称呼都变了,怎么就城了杨哥了,杨喻义心里也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什么事情,有点不安起来,虽然接筷子在手里,却不肯动得,说:“咱们给小张打个电话让赶回来,好不容易来家里聚个饭场,怎么就他缺了。”
杨喻义说着拿出手机拨了小张的号,但机子里却传出关机的应答。
“这小张啊。怎么竟关了机。”杨喻义叹言道,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
“杨哥,咱们甭管他了。他那个人一见打牌连自己的命都不要的,那还顾得上杨哥和我。”沙采佳说着脸上显出一片愤然之色。
“小张在我的记忆中可对打牌没什么爱好的,怎么现在竟好上了这个?”杨喻义惊讶道。
“那你回头问问他,也批评批评他。。。。。。”沙采佳说着又为杨喻义面前的碗里夹起菜来:“咱们吃咱们的吧。甭管他了。”
至此也许是饿了,杨喻义没再客让,便动起筷子用餐起来。
沙采佳一边吃,一边幽闲地拉着话,一边满上两杯酒与杨喻义碰,杨喻义也不拒绝沙采佳的一片盛意,来沙采佳这里用餐也已数次,虽然旁边没了小张陪着,但也无碍用餐之欲,酒盏之兴。
酒过三巡,沙采佳的脸上泛出红色酒晕来,沙采佳此刻竟喊说热地走近卧室将外衣去掉露出了臂膀重又回到饭桌上。杨喻义再次拿眼睛去打量沙采佳时,眼前显得一阵迷离。
杨喻义发现沙采佳去了外衣后,内衣里体露了多一半儿的凶在外边,鼓鼓的,惹人眼馋十分,杨喻义显得有点怯懦地将目光压下来,兀自夹起菜吃罢一口地打发着眼前的尴尬。
“杨哥。其实妹子不喝这白酒的,但今儿不知怎的,就想用这白酒陪了杨哥喝,虽然酒劲冲得我满身直泛烫,但却愈喝愈来了兴致。杨哥。我们再干了这一杯。”沙采佳说着又举起盛满酒的杯子。
“采佳,这酒喝个尽兴就行,可别喝醉了啊!”杨喻义说着但还是在沙采佳的客让下举盏碰后一饮而尽,饮完杯中的酒刚置杯子于桌面上,突然间眼前的沙采佳竟摇晃着头颅,迷糊着眼睛猛地倒在桌上不动静了身子。
“采佳,采佳……”杨喻义忙凑过身子去扶,但沙采佳此刻却已醉得不醒了人世。
杨喻义瞅着俯在餐桌上的沙采佳,无奈之下只好半搂其在怀里向卧室扶去,沙采佳的身子这晌已軟成了一摊泥巴,靠在他身上,蹭得杨喻义内心一阵发痒,但杨喻义明白,这怀里女人是自己秘书小张的妻子,虽然自己早就对她垂涎欲滴了,可是碰不得的。有句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虽然杨喻义被惹得直上火,但也只好将这团火压在心底里。
正文 第1530章兄弟之妻怎可欺
将沙采佳扶上床,拉被子覆在身上的那一刻,杨喻义的眼睛被平坦坦的置于床上的这个躯体线条分明、体态优美的女人烧得烫红,谗得杨喻义只好梗一口唾沫在喉咙。
照看好沙采佳在床上躺稳,杨喻义正要直起身离开,这时,沙采佳竟一伸手,两只胳膊勾住了杨喻义的脖子,可巧杨喻义的整张脸被勾贴到她那两只优美的凶体上,近距离的目视与接触,加上酒劲的冲力一下子使杨喻义的情感失控了。。。。。。
终于,激情消耗怠尽。
杨喻义困乏地闭上眼睛倒在沙采佳旁边,点滴的睡意已朦胧中爬上脑际,但朦胧中却似乎又忆起这好象并非自己的居室,也并非搂了老婆或婉儿在床上,回忆罢刚才的情景,追索起竟是搂了秘书小张的老婆在一起,便惊得杨喻义猛地从床上站直了身子。
正当杨喻义陷入自责之中时,突然沙采佳从床上清醒过来,竟传出这样一段令杨喻义惊愣十分的话来:“杨哥。你不必这么内疚的,妹子愿意为杨哥付出,即就是那小张晓得了,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我们能有今儿的这番光景都是杨哥给的,为杨哥付出这么一点儿算得了什么呢。只要杨哥开心快乐就好。”
“我视小张为小兄弟,兄弟之妻怎可欺?……”杨喻义言毕匆忙走出卧室神情沮丧却又慌张地离去。
到了第二天,杨喻义在办公室都打不起精神面对时常出现在面前的秘书小张,小张到像往日般和自己亲近,但杨喻义却内心总似蒙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郁,纠纏得他怏怏不乐。
好在另一个消息让他一下子高兴了起来,那就是刚刚上面传过话来了,说今天晚上省委要召开常委会议,专门研究新屏市火灾和季子强的问题,据苏良世说,李云中書記已经默许了他的想法,不仅要对季子强做出处理,还要把北江大桥的招标方案从新调整,一个身有严重火灾问题的公司,根本没有资格在继续承建这么重要的工程了。
这个消息就彻底的让杨喻义快乐起来了,他忘记了自己对小张的那一点点愧疚,马上叫来了小张,开始发号施令,让小张召集几个嫡系过来,准备安排一下后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