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惊情:鬼君,心尖宠!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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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男!!
第39章 苟半仙(1)
他一身穿绛紫色暗花长衫,斜倚在门框上,挑衅似地看着我,梦幻般紫色的长发和眼眸,刀削一般的五官,俊得让人无法抗拒,目光深邃而迷人。
我是第一次白天看到这家伙,和夜晚像比较,白天看上去他更像是温润如玉,淡雅清冷的美男,凤眸微挑而柔和,绯色薄唇,肤质偏白。
“把这个带在身上。”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从他的身上,我看不出任何波动。
他修长有力的手上拿着一个小巧精致,如玲珑白玉一样的六角铜铃。
“这是什么?”我皱眉下意识问了句。
“锁心铃。”他嘴角轻钩,那双眼,一双冷静,清澈,看穿世情的黑眸。
“什么锁心铃?”从他手里接过铃铛的时候,无意间碰触到他了手,冰凉如雪,宛如寒玉。
“戴上它,能够锁住一个人的心。”他黑色的双瞳中,却露出了一丝皎洁的清光。
“戴上它有好处么?”
我的紧张感随着他轻钩的嘴角而略微放松一些。
“戴上就知道了!”他一双轻挑的摄魂桃花眼凤目半眯,目露含笑,但是那笑容又毫无征兆的收敛了,他问,“你……知道什么是爱么?”
我不太确定他说这话是不是在耍我,我盯着他的目光凝视很久,发现他眼神里竟然隐藏着期待透露出深邃的光芒。
“每天思念想着一个人,可能那就是爱吧!我也不知道。”我表示无语,这人咋突然问这种问题。
很显然他没有听懂,但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瞅着我的神情有点古怪,不过很快他就直立身体转头,看来是要离开了。
“喂,你能告诉你的名字吗?”我下意识问了句。
“有缘,自然会知道。”他走到门口停顿,并没有回头的说了句,“对了,最近最好是不要出门。”
说完,他的身影倏然地消失在了门口。
打量了下,我把这个精致小巧的铃铛收了起来,恐惧的情绪稍微平缓了一些,坐在屋子里又不知道干什么了,想到杨嫂的死感到膈应,刚想出去看看,但房门推开,我妈走了进来。
我妈脸色很不好看,显得很慌张,她平时就很相信神神鬼鬼,还有山村的一些忌讳,现在杨嫂出了事情,昨晚上又只有我跟杨嫂去给瞎子婆守灵,加上我对她说昨晚发生的一些事。
我妈觉得事情很糟糕,再次问了我一遍后,顾不上吃中午饭拉着我就出门,我妈说去牛家村,找苟半仙。
牛家村是我们另外一个县城的村子,里我家里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听我妈的口气说,这个苟半仙是方圆几个县最厉害的高人,是一个出了名的司公(端公,神汉的意思。)驱邪避灾,走穴定宅没有他干不了的事儿。
只不过这个苟半仙性格有些怪癖,听我妈说的一堆话,我觉得这个苟半仙是一个神经病,他看人不收一分钱,但至于看的人要合他心意才行。
换个意思就是说,他看你不爽,那怕你给他一百万,他也不干,而且更加古怪的是,他如果不打算帮,连门都不让你进。
第40章 苟半仙(2)
我妈让我过去的时候客气点,以前就有个城里人听说牛家村的苟半仙,过来让他算命。
大概是家里有点家底,有点目中无人,但没想到苟半仙连宅门都不让他进,气的那城里人上火,一脚把苟半仙的院子大门就踹开了进去了。
苟半仙也一点都没有怒气,那城里人难听的话骂完后苟半仙还冲着他笑了下,但结果没过几天那城里人就被家人抬着跪在苟半仙院门口给人家磕头。
听说那城里人骂了苟半仙得意嘲笑着离开,回去当天就给跪了,上吐下泻的,差点没把肠子拉出来,第二天就跟死猪样的躺在床上抽搐个不停,总之下场很惨。
后来好像给苟半仙道歉了才好,具体啥情况就不知道了。
而这个苟半仙还有一个怪癖,他要帮的人,进门前他还会要一件东西,这东西可能是外来物件,也可能是贴身物件,有值大钱的,也有分毫不值的东西,总之不管怎么,他要你就得给。
我听这话我觉得这个苟半仙有点神棍,万一他要十来万,我难不成也要东拼西凑?
坐车过山路颠簸了几个小时才到牛家村的地方,又走了十几分钟到了目的地,苟半仙住的地方很好找,就是在村的最南边一间孤零零的老宅子。
我妈嘴巴乖巧,虽然不认识牛家村的村民,但是打听事的时候都是笑颜如花的,村名也都热心肠,后来搞明白了,那苟半仙不愧是牛人,住的老宅子是村里出名的大凶宅。
那宅子都有上百年历史了,苟半仙在改革前就是挂着布袋算命混饭吃的江湖术士,路过牛家村这才定居了下来,那南边老宅老早前是一个土财主的外室和她的两个孩子,后来莫名其妙的一夜之间失踪了,没人知道她们是死是活,宅子也就一直没人住。
成了废宅后自然有不少村民想据为己有,有人尝试搬进去住,但不是无缘无故的得重病,就是家里的东西会不知不觉的移动位置,所以那里闹鬼的事越传越厉害。
还有很多人绘声绘色的说亲眼见过那里有鬼影闪动,有女人唱戏的声音和小孩子的嬉戏,更有人说见过两个面目模糊的小孩子挑着灯笼在大晚上院子走动,后面跟着一个华服的女子。
反正就是闹的挺凶,直到后面苟半仙住进去,一住就是二十几年的时间,啥事都没有。
我跟我妈俩个找到了南边的老宅子,我妈千叮万嘱的让我别乱说话,说真的这个老宅看上去有点寒酸,两扇院门倒塌了一扇,另外一扇门还是用生锈的铁丝给捆住的。
满院子也都是一片狼藉,树叶和杂草都堆满了,老宅子更是古旧荒凉,我跟我妈在院子门口站着一会儿,我往里面瞅,敲了敲院门,里面半个鬼影都没有。
我有些贼眉鼠眼的迈上院门口的台阶,敲门的同时就要踏过门槛,但没曾想一个干瘦干瘦,尖耳猴腮的老头子从院里面的堂屋出来了,穿着一件破旧的麻布衣,不修边幅。
“他娘.的大中午还让不让睡了,敲个锤子啊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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