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球的使命又一次轮到了列昂尼德的身上,尽管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但是当他再次将手伸进那个透明玻璃柜的时候,列昂尼德的身子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剧烈的震颤,恐惧就像是两把锋利的钢爪,死死的钳住了他的心窝,让他几乎就要窒息了。
在如今列昂尼德看来,那个“郭先生”实在是太狠毒了,他所想出来的这个游戏,则更是毒辣到了极点。很明显,姓郭的导演这么一出戏,不是单纯的想要杀人取乐,更不是单纯的要折磨他们这些帮会的头目,他这是清除这些帮会头目的党羽啊。
看看这个游戏的规则,十秒钟内替自己找一个替死鬼出来,而且这个替死鬼还必须是帮会成员,还需要在昨晚被捕,按照这个规定,在场这些抽球的人们,恐怕只能把主意打到自己亲信身上去了。
列昂尼德的心里除了恐惧之外,剩余的就是在滴血啊,每当抽到一个空蜡球,他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报出一个自己所熟悉、并且昨晚同自己一起被捕的亲信,然后几名秘密警察就会在那些名单上查找。当他们把名字找出来之后,用不了几分钟的时间,他列昂尼德的一位亲信就会变成一具尸体,冷冰冰的被人从门外拖进来。
从透明的玻璃柜里抓出一个蜡球,列昂尼德感觉自己的手心里全都是汗水,他知道,如果这个球里再是空的话,那他差不多就说不出什么替死鬼的名字来了。
“拿过来!”身穿蓝色制服的秘密警察冷冷地看着列昂尼德,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说道。
看看仍旧被捆缚在铁链上的最后五名“猎物”,列昂尼德心中默默的祈祷,他期盼着自己手中的蜡球里,能够有一张纸条。
“拿过来!”看到列昂尼德没有什么动静,冷漠的秘密警察上前一步,用手枪顶着他的脑门,大声说道。
深深的吸一口气,列昂尼德将手中已经捏扁的蜡球交到了秘密警察的手里。
拿到蜡球的秘密警察转过身,去掉小球上的蜡封,然后从中抽出了一个纸卷,展开后看了一眼,大声念道:“费茨林!”
随着话声的落地,剩余的五个“猎物”中,有一个人突然发狂般地挣扎起来,他把铁链挣动的“叮当”作响,同时还绝望的哭嚎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过“猎物”的哭嚎没有人去理会,一名士兵大跨步的走上去,举枪对准他的脑门,“呯”的就是一枪,在那血花四溅中,凄厉的哀号戛然而止,而与此同时呢,列昂尼德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就巴望着剩下的四个“猎物”也赶紧被处理掉,这几个家伙简直就是祸害,他们多活上几分钟,自己就要多上几分危险。
说起来,在这个靶场上,任何一位参与抽球的人心里都有这个想法,即便是作为“民主俄罗斯”组织首脑的切列斯基,别看这些“猎物”都是他的人,但是他的想法也同别人一般无二。
“别人死总好过自己死。”所谓义气情感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黑手党头目的脑子里,如何能够更好的生存下来,才是他们首要考虑的问题。
看着玻璃窗外那些所谓的黑手党大佬,郭守云脸上的冷笑始终就没有消散过。正如列昂尼德所猜想的那样,他今天布置的这一场游戏,就是为了要彻底铲除这些所谓“大佬”们的亲信,在郭守云看来,布拉戈维申斯克不是不能存在黑帮,也不是不能存在黑手党,他知道,在目前苏联的国内环境下,像黑帮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彻底消除掉的,与此相反,这些黑帮黑手党还将在今后的俄罗斯国家生活中占据一个相当重要的地位——这是老毛子的特色,是他们国内除了石油、军火之外,最大的一种输出品。郭守云尽管相当自信,但是他却没有自信到狂妄的地步。
郭守云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将布拉戈维申斯克,乃至整个阿穆尔州现有的黑帮组织彻底打乱,而后再把他们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中。在郭守云看来,如今阿穆尔州境内的黑帮才刚刚起步,他们的人数少,力量分散,尤为重要的是,他们的势力还没有更深的蔓延到政府中去。在这种情况下,要想把他们拿下显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郭守云现在要想收复这些黑帮,所面临的最大一个问题,是他找不出一个这方面有天赋、可以信任的人来主持这方面的事务,而他本人呢,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恐怕也没有太多的精力来考虑这些事情了。同时,对这些黑帮现有的这些头目,他又实在信不过。所以,在权衡利弊之后,他决定采用这样一种方式,一方面震慑这些野性十足的匪徒,另一方面呢,也可以消耗他们的实力。毕竟黑帮的组织结构同商业性的公司不同,任何一个黑帮的头目要想把帮派、组织的权力抓在手里,都需要在树立威信的同时拉拢亲信,所以,如果能够一举铲除掉这些人的亲信,那么在将来的一段时间里,这些家伙势必无法恢复元气。
给这些匪头们一个残酷的震慑,而后再诛除他们的亲信,最后,再硬性的把这几个以往便相互勾心斗角的黑帮拧合在一起,让他们时刻明白一点,如果想要在残酷的帮派权力争夺中生存下来,就必须依靠自己的支持。郭守云现在就打算通过这么三部结合的方式,把这些桀骜不驯的黑帮团伙置于自己的有效控制之下,从而让他们老老实实的成为自己手中的一个工具。
回想起不久前孙红羽对自己说的那个“捕鼠”的故事,郭守云心中暗赞,他觉得,也许自己同孙红羽真的就是一类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提醒,他现在恐怕也想不出这么一个毒辣的方式来。
“呯!”
又是一声枪响从靶场里传出来,这一声枪响,也将“猎物”的数量从四个变为了三个,看样子这场游戏用不了多久就会结束了。
将目光从玻璃窗外收回来,郭守云把弄着自己手中的高脚酒杯,扭头看了看始终倚在自己身上的小维克多。这小姑娘显然对靶场上那血淋淋的一幕视若无睹,她刚刚才将一个草莓夹心面包填进肚子里,也许是吃的过于饕餮了,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沾染了一些猩红的草莓酱,小丫头现在正伸着粉嫩的小舌头,津津有味的舔食着手指头呢。
伸手在小丫头的脑袋上抚摸着,郭守云笑道:“维克多,别舔你那手指头了,要吃桌子上还有,自己去拿。”
小丫头不知道是不是不会说话,但是她却听的懂郭守云在说什么。
抬起头,维克多看了郭守云一眼,又扭头看了看身后几步之外的玻璃茶几,而后拉着郭守云的手就朝茶几的方向走去。很显然,对她来说,桌子旁边还有“陌生人”,所以她自己不敢过去。
对维克多这无言的要求,郭守云并没有拒绝,对他来说,靶场的那一场游戏已经没有什么看头了,而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为计划的下一步做准备了。
牵着维克多的小手走回到桌边,郭守云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先是把桌上那盘甜点拉过来,放到维克多的面前,而后才对面色苍白的叶甫根尼说道:“怎么啦,瓦连科,害怕了?”
“呵呵,让郭先生见笑了,”叶甫根尼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要说害怕我倒是还不至于,只不过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场面,所以……所以这一时间有些不舒服。”
“那看来你有必要跟莎娜丽娃同志多学习一下了。”郭守云笑了笑,随口说道。
“是,是,是。”叶甫根尼连连点头,一脸谄笑地说道。
“莎娜丽娃,”郭守云转过头,又对莎娜丽娃说道,“这里的善后问题交给你处理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莎娜丽娃爽快地回答道,“处理那么几十个死人而已,会有什么问题,更何况他们原本就是罪大恶极的罪犯。”
“嗯,没有问题就好,”郭守云说道,“这样吧,里面那些人就不要再关押着了,今天晚上在挈西诺假日宾馆给他们安排上几个房间,好吃好喝的款待一下,顺便告诉他们,就说我明天上午要见见他们,让他们做好准备。”
“是,郭先生,我记住了。”莎娜丽娃应道。
第二十六章 奇怪癖好?
夏日清晨的曙光,透过微微敞开了一丝缝隙的窗帷投进卧室,不偏不倚的投射到卧室内的床头上。
迷迷登登的从夙夜的沉睡中醒转过来,郭守云睁开眼,恰好照射到他脸上的阳光颇为刺眼,只是照了那么一下,眼前就全都是一圈一圈浮动的红色光晕。下意识的伸手遮在眼前,郭守云嘟嘟囔囔地骂了一句,然后就那么一挺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也许是郭守云这个起床的动作太大了,一个软绵绵的“嗯”声从旁边响起,紧接着,一截光滑圆润的小腿从旁边探过来,啪的一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截小腿,着实把郭守云吓了一跳,他那浓浓的睡意在一瞬间就荡然无存了。霍然睁大眼睛,郭守云朝自己的身边看去,这一看之下不要紧,他顿时觉的自己的目光有些收不回了。
只见在他的身边,浑身赤裸的维克多,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酣睡,那造型俨然就像是一个躺倒的“方”字。出于对郭守云的盲目信任,小丫头显然睡得很踏实,一点警觉性都没有,那盈盈一握的桃形双乳、平坦小腹上的秀气小肚脐、两条结实但是却又圆润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尽头处那没有一丝毛发的丰满“小山包”,全都毫无遮拦的展现在了郭守云的眼前。
老实说,郭守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维克多一丝不挂的样子,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小丫头一直都是由他亲手照顾的,什么洗澡啦、穿衣啦,他可以说是给小丫头既当爹又当妈了。不过这以往不管怎么折腾,他都把维克多当成是没成年的小女孩儿,因此倒是很少转什么别的念头,可今天早上,眼前这一幕实在带给他太多的诱惑了。
在眼前一片肉光粉致的诱惑下,郭守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了维克多那截搭在他身上的小腿,少女的肌肤虽然没有那种滑不留手的细腻,但是却另有一番质感的柔嫩,用手摸上去凉凉的,还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肌肤下所蕴含的青春弹性。
贪婪的大手顺着维克多的小腿向上抚摸,滑过小姑娘圆润的膝盖,抚过挺直丰润的大腿,最终覆盖上那处纯正“白虎”才能具有的丰满“小山包”。“小山包”上那种软中带硬的诱人触感,令郭守云的脑子里猛然升起一股强大的邪念,他微微侧过身子,跪伏在维克多大敞四开的两腿间,一手飞快的除去自己身上的睡衣,而后边合身伏到了维克多赤裸的身子上。
“唔……”伴随着一声轻细的呻吟,沉睡中的维克多终于被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奇地看了正趴伏在自己身上伸手四处乱摸的郭守云一会,突然挣扎着朝床边挪去。
郭守云丝毫不理会小丫头的挣扎,他一只手在小丫头两腿间轻柔的摩挲着,用极富经验的力道挑逗着维克多的情欲,而另一只手则将小丫头的左乳牢牢握住,反复的揉捏着,让它在自己的手心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同时呢,他又一张嘴,将小丫头娇俏的右乳叼进口中,用牙齿和舌头在那粉红的小乳头上肆意的蹂躏着。
“饿……”就在郭守云在维克多赤裸的身体上连摸带啃、肆意蹂躏的时候,小丫头突然用一个蹩脚,但是却清脆稚嫩的声音说出了一个俄文单词,与此同时,一块被舔掉了奶油的奶油蛋糕,突兀地出现在郭守云眼前。
“吃……好吃……”就在郭守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维克多竟然又磕磕巴巴地说道。
“维克多会说话?”郭守云从维克多胸前抬起头来,愕然地看着自己身下这个从来就没开口说过话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