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茹轻声说，杨牧乖巧照做，如同个孩子。
双手按着毛巾快速擦来擦去，擦一会后又拿手巾给杨牧擦脸。
所有一起做完，杨牧站起来，一面很小的圆镜子就出现在面前，那是相茹的化妆盒。
“认识你之前我从来不带这东西，都是素颜，认识我的都说过，我天生丽质，根本不需要化妆！但女为悦己者容，我还是去弄了化妆品！其实化妆品不是啥好东西，用的多了就会加快皮肤老化，到了三十几岁弄不好就让皮肤变差了！我都知道的，但我愿意为了你在最好的时候释放自己最大的美丽，哪怕这只是昙花一现，你说我傻不傻？”
相茹说到这里嘟起嘴吧，眼圈又红。
杨牧看的心酸，伸手过去把相茹抱在怀里。
“我错了！”
“先别抱着我。”
相茹移动身体，从杨牧怀中逃出，重新把小镜子竖立在杨牧面前。
“看看，满意不？”
杨牧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剪的很好，短寸，如同是真正理发店的手艺。
这并不奇怪，当兵的很多都在军营里学会了理发，相互剪下，免得出去理发还麻烦。
“满意！”
“满意就好。”
相茹说完长长呼出一口气，收起小镜子。
杨牧急忙又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她眼角的泪，然后感受一直挂在那里的泪从自己唇瓣间划过，坠落。
“杨牧，我知道男女有别，也知道人总有欲望，这是末日
，我也不想去追求那么多，不想去限制你太多，我只希望在这方面你能节制！这也是我和相茹，林悦共同的愿望！当然林悦永远不会对你说出口，她心理上觉得不如我和思佳，认为既然我和思佳都不去介意你还有红颜知己，她更没资格去介意！然而你要知道，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唯一？”
“对”
“你听我说完！思佳是你合法却分居很久的妻子，我是你的红颜知己，林悦是你同居关系的女友，这我们都能接受啊，把我们这种关系拿到末世前，法律都不会说我们是犯了罪的，道德都不会太过谴责你！所以这都没什么！可你不能无休止的去见一个爱一个。”
“没有，真的。”
“嗯，知道你也挺节制，可你要明白现状啊，你已经有三个女人了，胡蝶，古丽这还不算，她们失去了魂，只留下了对你的眷恋，所以暂且不说！你的第一个女人李大花呢？如果再遇到能不管她？人生第一次哦！还有红依，小橘她们就也不算好了，可日后的九魂冥王呢？”
“”
“你身边已经有很多女人等着你爱，愿意被你爱，并且也爱你！咱们好好对待彼此，不再多人了好不好？就算要多，你也好好去选择，反正如今家里是三个铁的了，就算要有，也就来一个好好不好，让我们凑一做麻将就可以了行吗？”
说完相茹哇哇哭出声，那小样又委屈又可怜。
杨牧心都化了，尤其是在她说到麻将的时候。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我错了老婆。真错了，都怪我这张嘴，以后再也不去撩妹了好不好？”
“嗯，最多再带回来一个好不好？”
“不，以后我杨牧不近女色，就爱你们，就对你们好，我发誓，如果”
相茹猛然抬头，抱住杨牧的脖子，拉下了他的头，与之接吻。
吻过之后，她才梨花带雨的道
“不要你发誓！我不要任何不好的诅咒落在你身上，你心如我心，我爱你，就是你对我最好的誓言！”
杨牧是在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这最后一句话的，一下就成为杨牧心中的经典语录！
我爱你，就是你对我最好的誓言！
这句话很哲学，需要一些情商去理解。
对相茹来说，杨牧的誓言不重要，只要她爱这个男人，那一切就都不重要。
杨牧叹气，他真的并不了解身边的女人。
温思佳，杨牧，林悦。
好吧，不就是不去碰其他女人吗？又不是禁欲，他能做到。
安慰相茹上车，这时大部队已经启动。
杨牧就在车上继续安慰相茹，说的都是好听的话，有温情的，有搞笑的，有很酸的，类似于山盟海誓，类似于除去巫山不是云。
这些话平日说出来都觉得假，只有在动情之时才合适拿来用。
当相茹喜笑颜开的时候杨牧有叹气，这真的像极了爱情。
不过
小橘呢?她怎么一直没有出现。
杨牧最后还是叫人去找她，或许她在队伍的某处？
然而找了一圈，并没发现她的身影。
在远处的一片林中，小橘这时站在树杈上，在不远的另一颗树上，也站着个男人。
他长得很清秀，一头黑色长发披肩，帅气的五官让人惊叹。
“魂系九魂冥，两百年不见，你竟然堕落到了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