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里。
他跟沈甜是有一个家的。
傅时北笑着低头吻下她小巧的鼻尖:“知道了,拿开手吧,我只吻你,不做。”
“好。”沈甜说完,拿开手,两个人相视笑一笑,傅时北的吻又炙热的袭来。
……
“我想坐你身上,我想在上面。”沈甜被他压着又吻了不知道多久后,说。
坐在他身上,压着他,然后捧着他的脸去吻的感觉,她之前体验过,很不错,让她感觉她很有掌控权。
傅时北总是很由着她,她话落,傅时北就从她身上下去,倒在了她一旁的位置,之后看看她:“上来吧。”
沈甜对着他又甜甜笑一笑,起身压住他,先趴在他身上,脑袋贴着他的胸口休息了会儿,休息够了,才捧住傅时北的脸,缠绵的跟他又开始接吻。
傅时北是爱干净整洁的男人,身上总是干净清香的。头发每天也都是打理的干干净净的。
两个人又缠绵吻好一会儿后,彼此嘴唇都有点麻麻的,红红的,有点累了。彼此暂停接吻,沈甜脑袋贴在傅时北胸口处,在他身上又趴了一会儿。
她从跟傅时北接吻的时候开始就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清香。
好像是他头发上的。
沈甜没多久又来了精神,蹭着他,抬起头伸长脖子去嗅了嗅他头发:“换洗发水了,是酒店的洗发水吗,这味道真好闻。”话落,她从傅时北身上下去,倒在了他的一旁。
沈甜,他的老婆,是很勾他的心的啊。
跟她在一起,他会想总看到她。想目光所及就是她。
她倒在一旁,傅时北很快从床上换了个姿势,一只胳膊的胳膊肘撑在床上,手掌托在脑袋,侧着身子看身边的沈甜:“对,用的酒店的洗发水。我出差是懒得自己带洗发水的。你喜欢这个味道吗,很喜欢的话,那家里的洗发水,我以后就换成这款。”
沈甜笑:“不用换,家里的你用的那款洗发水的味道也好闻的。我只是闻到你身上有了跟之前不一样的味道,好奇说说。”
沈甜看着傅时北的眼睛:“知道我鼻子很灵了吧,你要是哪天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香味回家,我是一闻就能闻出来的,到时候你就等着我跟你一哭二闹吧。”哭闹发泄之后,她会果断离婚。她接受不了婚姻的背叛的。
傅时北切了声,用手很轻的拍了下她额头:“你乱想什么呢,你别侮辱我的人格。我才不是那种有了太太,还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我很洁身自好的,也很专情的。”
傅时北私底下跟她相处,有时候也是小动作不断的。他说着话,腿又不老实的压她的腿玩了。
压着她的腿,他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用手顺了顺她的头发。
他一边顺着她的头发,一边看着她,问了她:“甜甜,刚才在便利店门口的街边,我看秦季站着跟你聊了会儿天。他跟你说什么了?”
漂亮的酒店房间里,沈甜跟他目光对视:“你看到我跟秦季说话了啊?”
傅时北:“是啊,看到了。”他继续顺着她的头发,说,“然后,很吃醋,很不开心。”
傅时北低头吻她下,很直白的表达了他心里的想法:“甜甜,以后少跟他见面吧,我不喜欢你跟他见面。”
傅时北望着她的眼睛,有点委屈的样子继续说:“我不是要干涉你的人际交往,我只是不太喜欢你跟秦季见面。”
沈甜摸摸他的脸:“我也不想跟他见面的。”见了面,就容易想起过往。
沈甜:“我跟他刚才是无意间在便利店遇上了,毕竟也算是熟人,一起出了便利店,就闲聊了几句,也没聊什么。”
傅时北其实并不关心他们聊了什么,他只是想告诉沈甜,以后尽可能的不跟秦季见面。
现在听沈甜说她也不想跟他见面的,他嘴角勾一勾,忍不住又压住她,吻了上去。
吻还是强势而肆意的,他捏着她的腰的力量也有点大,沈甜感觉傅时北又有点想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这狗男人,刚才进了酒店就用很强势的吻来吻她,原来是吃醋了吗。看到她跟秦季聊天,他吃醋了。
沈甜搂着傅时北的腰,回应着他的吻,想,这狗男人是不是已经喜欢她了啊。
傅时北吻的她有些缺氧了!!
在沈甜呜呜呜几声,红着眼睛想推开他的时候,傅时北放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傅时北抬起头,看向手机方向。
沈甜:“你快去接电话吧,你再不接电话,我就要死了。”
傅时北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愣一下,看她:“就要死了?”
沈甜没好气的说:“被你吻的缺氧而死了!”想骂他狗男人,想想,忍住了。
竟是这个啊。傅时北这狗男人笑了笑。沈甜对上他的笑,噘噘嘴:“快点去接电话吧。”
傅时北再笑着嗯声,从她身上起来,下了床走去床头柜处接了电话。
是张坤的电话,张坤问他现在在哪儿呢:“傅总,有个一直合作的不错的供应商不知道怎么知道你现在在广州,还在这家酒店的,打来了电话说想见见你。说他现在就在酒店大厅等你。”
张坤:“对方说他是路过这边,刚好听到你在这边,就进来酒店看看能不能跟你见一见,如果你没有时间,那就以后有时间再见也行。”
张坤:“你现在在哪儿,有时间见他吗?”
张坤很快把这个供应商的一些基本信息告诉给他。这位供应商主要是为公司提供纸巾这块的服务,两家公司合作数十年了,合作的一直很好,对方供应的纸巾从来没有出现过质量问题,挺让人信赖的。
傅时北跟这位供应商之前见过数次,但傅时北认识的人实在太多,虽然他记性好,但是也怕他会把一些人物弄混了。把供应商的基本信息再理顺一遍讲给他,能让傅时北清晰明了。
现在对方就在酒店大厅等他了,听张坤说完供应商的基本信息,他也大概知道是谁了。
很快,傅时北回复:“我现在在我房间呢,五分钟吧,我去酒店大厅找他。”
挂了电话,傅时北身姿挺拔的站在床头柜处看床上软绵绵躺着的沈甜:“我待会儿得出门见个供应商,但聊不了太久,我尽量控制在半小时吧。你在房间里自己玩会儿,自己休息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