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多了也会出问题。
就是连续的大口深呼吸,都会出现呼吸碱中毒。
不谈量,只谈毒性,就是在误导非专业人士。
这事,说大也大,引发了夏国茶余饭后的一次大讨论,但凡是看新闻的人,晚上吃饭的时候都要聊几句。
也让所有人知道什么叫勾兑醋。
简单来说,化学产生的工业品。
与此同时,纯粮酿造一词,也开始出现了醋、酱油、酒等领域。
那些报这些新闻的电视台负责人会怎么样?
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而收到小倭子的钱,满嘴乱喷的砖家,造谣怎么要去种三年树、对晋州的醋产业造成的损失,怎么也要去种五年的树。收了小倭子的钱然后诋毁传统工艺这事,就算不放在桌面上,其余的事情也要从重。
咱是讲规矩的,一切都在规矩之内。
当宣判结束后,许多围观的普通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出了一个已经几十年没有出现过的词了。
汉……奸!
这个词一出,如果不是押运人员护着,估计这一群砖家可能没办法直着走上火车。
几天后,乌素沙漠东一百多里。
许正阳就在车站里等着。
火车到了。
真的和赵铁锤说的一样,是包了一列火车运人。
最年轻的一个,只有二十二岁,刚读研究生,为了几两米忘记了良心,跟着导师一起作假材料,专业抹黑夏国的传统酱油工艺。
人陆续从火车上下来,许正阳走向其中一个。
这位看到许正阳,先是一愣,然后转过头去。
许正阳就是冲着他来的,走到近前后对负责运送的人说道:“取了。”
运送的人什么也没说,把银手镯给取了下来。
许正阳这才对那人说道:“跟我来。”
“恩。”
从火车站出来,许正阳只是开着车,却是什么也没说。他们曾经见过,白昊去夏科的时候见过,一位准学老,如果不是这次的事件,今年他就是学老了。
之前的经历,也一直是以德高望众的面孔出现。
很快,许正阳开车到了一处镇子边上的小学,学校看起来很新,红砖绿瓦也很是漂亮。
许正阳并没有进学校,而是到了学校旁的一处土坡上,拿着一个望远镜给了身边的这位。
学校,正好赶上吃午饭。
一只洗澡用的大铝盘装满了菜,然后是白高粱米饭。
孩子们穿的很破,先是挤到水池旁洗手,然后排队去打饭。
装上满满一碗白高粱米饭,最先的几个孩子用勺子在菜盆里压了压,将大锅煮的菜汤子压出来,浇在饭上,然后勾了一勺尖菜跑开。
站在山坡上的许正阳说道:“他们舍不得,怕自己打多了,排在最后的孩子没菜吃。”
这位准学老转过头看向许正阳。
许正阳接着说道:“为了一己之私,为了蝇头小利。毁掉我们的传统,为资本将低廉的工业品充斥市场,去挣那份昧心钱,毒害我们夏国的孩子?”
说完,许正阳伸出手。
这位准学老卟通一下跪在地上,伏地而哭。
许正阳却是一脸的冰冷,一直伸着手。
第一六五零节 往差里改的升级
“求,求你了。”
这位准学老在哭泣中恳求着。
许正阳保持着伸手的动作。
终于,这位准学老哆嗦着双手,从贴身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枚长条形的徽章,如果说这次事件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也就是这小小的徽章了。
虽然,只是一枚夏科的学术讨论年度纪念章,却是每一枚背后都有编号的。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白昊也参加过两次高级别的学术讨论会,但白昊没有纪念章。
不是谁看不起白昊,而是白昊有资格参加,却不代表白昊在学术上达到了相应的水准。更何况,白昊也不好意思把自己算进真正的学术人才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