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不起眼的小球场。
现在是靴子国甲级联赛的夏休期,在这一处小球场,白昊原本没想过会在这里看到自己想见的人。
当车子经过这里的时候,白昊示意司机停车。
有一个年轻人正在这里慢跑,带着球慢跑。
司机在旁说道:“这是一个天才一样的年轻人,可惜,他完了,他的职业生涯已经结束了。”
薛琳琳在旁给白昊翻译之后,白昊说道:“不,坚强的人永远不会倒下,那怕他只有一条腿,他依旧会成为最优秀的人。”
“很遗憾。”司机只是这么说。
司机说的没有错。
伤成那样的人,职业生涯已经终止,就算恢复了,也不可能在激烈的职业球场上驰骋。
白昊没再接话,坐在小球场旁边默默的看着。
年轻人似乎并没有在意有人观看,只是默默的进行着自我康复训练。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
司机不急,看球是他的乐趣,坐在球场也是一种享受。
他的职责就是开车。
薛琳琳也不急,白昊忙了这么多天,难得有这份轻松,休息一下也好。
终于,年轻人准备离开了。
白昊站了起来:“嘿,罗伯托。”
只是发音,对方还是听得懂的。
白昊转身告诉薛琳琳:“用靴子语告诉他,他是最优秀的,如果俱乐部放弃他,我会在这里买下一只球队。不甘于命运的人,一定是闪亮的星。我们夏国语有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
薛琳琳对于前几句话还能翻译。
最后一句,薛琳琳想了好一会,感觉翻译不了这一句。
第六零一节 靴子国的罗伯托
白昊那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薛琳琳翻译有压力。
所以,她用了靴子语中的一句谚语:Finché c''è vita c''è speranza
(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有希望)
一个夏国人。
罗伯托在电视上见过,颠覆了环高卢自行车赛的男人。最近一直在四处奔跑为自己的投行作宣传。
罗伯托高举右手,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
白昊转身从早就准备好的手提袋中取出一双球鞋:“罗伯托,受伤的你可以我这个外行人踢一会球吗?我连业余都算不上,对足球,因为许多原因,我只喜欢两个球员,一个是你。”
白昊重生前创业成功之后,也没功夫去看球了。
许多球星他连名字都叫不上。
这一次,薛琳琳没有翻译,有些时候,男人之间不需要语言。
看到白昊手中的球鞋,罗伯托明白。
带球,过人。
带球。再过人。
带球,然后扔下晕了头的白昊,再次过人。
那怕一年前受过极重的伤,罗伯托,依然还是那个罗伯托。
他还教了白昊许多足球上的小技巧。
不需要语言,用足球来演示。
一直到日暮西山,久违的笑容出现在了罗伯托的脸上。
白昊拿出一张球星卡,还有一支笔递了过去。
罗伯托没接球星卡,只是接过笔,然后在那只足球中写上自己,还有白昊的名字。然后是日期,小球场的名字。
写完这一切,罗伯托将球递给了白昊。
白昊冲着罗伯托竖起了大拇指。
罗伯托则要求白昊在自己的衬衫上写上刚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用夏国语的那句。
回去的路上,白昊抱着球傻笑个不停。
薛琳琳完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