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下人。
“算了，不说这个。之前的尝试，有进展么？”张荣方问。
一年了，他们抓来的拜神武者，研究起来非常艰难。
药物这群人基本免疫，抗性极高。
稍微剧烈一点研究，就可能刺激他们灵爆。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用各种方法尝试，看能否加快杀死他们的时间。
“迄今为止，我们已经试过了不少法子，唯一好用点的就是深埋地下。”张云启叹道。
“但深埋下去，依旧还是会被一次次的灵爆炸开，重新钻出来。
顶多就是能将其困一段时间。”张荣方摇头。
“对了，你今天不是有事要忙么？怎么会突然过来了？”张云启站起身，此时也有些疑惑。
这段时间里，他和张荣方基本上是轮流守备这个试验洞窟。极少有谁会提前过来。
毕竟大家都有不少事要忙。
“有些想法，想要测试一二。”张荣方正色道。
他回想起今天和那络腮胡越盛，所聊的内容。
‘万物皆有心……’这句话，像是闪电般，在他脑海中一瞬划过，久久不能散去。
‘是了，若是没有心，灵线为什么是聚集回去拜神武者的身体，而不是在其他地方汇聚？
若是没有心，为什么灵线是以拜神武者的身体为核心，爆炸开来？’
‘我们一开始没注意，完全是被灵络夸张的自愈复活能力吓到了。故意忽略了这方面的点。’
张荣方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进了洞窟深处。
很快来到一处有些阴暗的深坑大厅。
他一跃而下，跳进深坑。
深坑底是一处四方形篮球场大小的空地。
空地上捆绑着一个浑身血肉模糊，一动不动的长发女子。
张荣方走上前去，拔出刀，抬起女子下巴。
长发散开，露出女子面容。
那赫然是当初跟随祝万国的灵络韩佳。
也是之前曾经在永香郡主队伍里，试图刺杀他，栽赃给真一教的女刺客。
放下刀，张荣方也只是确定她还活着。
此时此刻，他心中有种极其强烈的感觉，或许……这次的思路，他能找到速杀拜神武者的关键！
“心……”
他横起刀，骤然一闪，划过韩佳咽喉。
“来让我看看，你到底在哪？”
只要杀到灵爆，那时他或许可以通过灵爆范围，测算距离，然后反推计算出灵爆的最中心点。
因为每一次的灵爆，据他观察，都会形成近乎完美的圆。
而这，明显是从一点均匀爆炸所产生的特殊现象。
不管如何，这一次……
他有种强烈的感觉。
利用暗光视觉，或许……真的能成。
嘣的一下，绳索断裂，韩佳趴倒在地，缓缓站起身。
她已经长时间没有进食过，此时双眼混沌，瞳孔涣散，根本就是昏迷状态。
但她的身体却依旧有着本能。
这就是拜神武者的夸张之处。
一如当年张荣方见识的铁道人。
就算意识消失，他们依旧有着基本的行动攻防能力。
嗤！
嗤！
嗤！
张荣方一次次的急速出刀，不管韩佳怎么闪躲攻防，都没有用。
他如今的层次，早已远远超越了韩佳的外药三次实力。
张荣方手中的刀一次次挥出，他心中也在回忆之前实验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