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中村君的枪法,到时候我也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另一方面,这些正在顽抗的日本军国主义余孽们和日本共产党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是,裕仁已经被关押在中国境内的一处专门监狱中有一段时间了。由中国在国际上牵头成立的东亚国际军事法庭正在南京市逐渐成型,这个专门用来重新审判日本战犯的国际法庭主要由中国人出任各个职位,他们在这段时间里马不停蹄地从日本新政府控制的旧政府保存的文件和档案中搜集日本战犯的罪证,辽宁省的数据库也提供了大量所需的资料。
在被捕时就像一条狗一样拼命痛哭求饶的裕仁现在已经逐渐麻木了,他被关押在特别监狱的一处专门的囚室当中,我党为了确保它可以安全地活到被审判并被处决的时候,并没有对它进行虐待或者审问。裕仁一开始的时候会对每个进门的工作人员大叫着说自己有很重要的情报可以提供,或者说它愿意以任何方式认罪受罚,愿意和我党合作云云,只求不要把它判处死刑。它有时候还想要见我党的中央领导,而负责看押的工作人员们有严格的纪律,它的任何请求或者搭话都会被无视。
“真是难看,在东京见到它的时候还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软骨头。”
“软骨头也好,不然像其他那几个顽固不化的,我们的工作也比较难办。”
将在本次的东亚国际军事法庭中再次担任检察官的梅汝璈是第一次来到这座特别监狱,他和自己的同事,来自辽宁省的刘正义一同前来搜集将在审判中用到的证词。绝大部分日本战犯被抓到这里之后都是一副誓死不从的强硬态度,他们都很清楚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因此坚决拒绝合作。
“要说的话,即使没有他们的证词,我们也是有足够的证据的。”梅汝璈一边翻看这几天的审问材料一边说道。
“对啊,要说这群日本鬼子对我们的国家犯下的罪行,还怕没处找证据吗?”刘正义愤愤然地说道。
事实上,参与这场谈判的也不仅仅只有中国方面,曾经受到日本入侵的其他亚洲国家在听闻消息之后也派出了相应人员,携带他们的资料来到中国。日本战争罪行的证据经过整理之后,足足有数万件文档和影像资料,这个数字让梅汝璈等人也十分吃惊,他们当年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也只能找出一部分有代表性的事件作为起诉事由,
而日本共产党对我党开放他们的政府档案库之后,梅汝璈他们也找到了本次审判所需要的一些关键性证据,其中裕仁本人签署的一些战时命令最为重要。除了已经在之前的东京审判中被驻日盟军司令部公开的文件之外,我党还在日本政府和皇居的档案库中找到了一些从未被公之于众的秘密文件,结果显示,裕仁除了直接掀起战争之外,还在对被侵略地区的处置问题上直接插手。
它不仅仅是支持日本生化武器部队的暴行,而且在几次大规模的屠杀中奖赏了屠杀的执行者。裕仁的弟弟朝香鸠彦曾经在南京城下达的“杀掉所有俘虏”的命令,就有裕仁在私密电文中进行暗示。
“没有天皇的直接命令,军部没有权利规划任何作战行动,那几次著名的下克上行为,如果天皇陛下出面斥责的话,我们也会全力进行镇压,但事实上天皇陛下没有那么做,而是让我们配合那些人的行动。”
“那么,在战场上和占领区对非军事人员进行杀戮、虐待的行为,也是因为它的默许,我们可以这么理解吗?”
“......”
“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确定,我如实交代的话,可以减轻刑罚吗?”
“请你放心,我们一定说到做到......”
在一间审问室中,刘正义正面对着一个态度比较配合的日本战犯,由于其又在日军大本营的经历,而且并不直接参与指挥作战,因此本就没有到判死刑的程度。
“可以这么认为,旧日本军队对天皇的命令是绝对服从的,如果天皇本人不鼓励这种行为,底下的部队也不会引以为荣......”
“很好。”
而之后在另一边的房间中,刘正义面对着一个歇斯底里地疯狂叫嚣着的日本战犯。
“来啊,你们这群支那人!把我放开,来一场真正的男子汉之间的决斗!你们这群胆小鬼!只敢玩这种卑劣的把戏!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们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事情!”
和自己的兄长不同,朝香鸠彦对自己的命运没有任何的指望,它从日本被封锁、美军撤离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考虑要不要自杀,在被我党捕获之后又数次进行尝试,然而在看押人员的严密监视之下没有成功。
它没有尝试求饶,一直用各种方式抗拒我党的审讯,甚至包括绝食。不过被固定在拘束器里面的它就算是绝食,也会被注射营养液保证能活着。
刘正义看着眼前这个同样曾经逃过一劫的大战犯,内心非常厌恶,但不像面对裕仁的时候一样犯恶心,至少它不会大小便失禁地在那里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