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也是这般说,但半夜又被她摸了两下,她当他不知道啊?
“摸吧摸吧,”宣仲安怕她不摸不习惯,更睡不着,不在意地道:“想摸就摸,不想摸就算了。”
说着,还拉过她的手咬了一口。
宣仲安这段时日在朝廷上着实好过,老皇帝看他顺眼到了极点,连今年四月春闱的事都让他插了一手,朝廷的官员被他挨个恐吓了一番,这让老皇帝看了个热闹,也让这些朝廷命官对他的废话少了许多,很多人根本不想在朝廷上提起他,一看到他,他还没走近,他们就扭过头了。
他算是恶名与丑名并道远扬了。
就是这次事当中,太子没出什么力,在此其间他找过宣仲安两次,说是关怀宣仲安,实则都是问宣仲安他与他皇嫂以后的事。
新太子儿女情长得让宣仲安不知说什么才好,等这天新太子又来跟他说,他皇嫂想见一见他家婉姬时,宣仲安也是费解:“你一个太子,怎么给她当起了传话的来了?”
太子苦笑,“她不见我,见我就是说这些事,你当我能如何?”
“她不顺着你,你就不能把她赶出去?”
太子听了沉默了下来,良久,他长叹了一声,“我敬她。”
“我不明白,”宣仲安见他邀他再来东宫,说的还是这等废话,直指道:“你费劲当这太子是为了什么。”
就为了把她敬在东宫?
“你不明白我对她的心意。”
“好了,”宣仲安无暇听他说他对霍文卿的心意,霍文卿那个人是有些手段,把心悦于她的男人能玩弄于她股掌,他也不觉得意外,尤其这太子还心甘情愿,这就更没有他说话的份了,“说罢,见我家婉姬干什么?”
“说是好久没见过宫外的人了,上两次她就跟你家婉姬一见如故,想跟她说说话,解解心中郁气。”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宣仲安看向他,“不答应会如何?”
太子一愣,随后苦笑道:“还不是随你。”
“扶裕,”宣仲安叫了他的字,“你就说,我不答应了,接下来你们会如何?是不是打算走你皇兄的老路?”
跟他过河拆桥?说他不是他的人?
“别告诉我,你真当我是你的人?”
太子迟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他缓缓摇头,“不……”
宣仲安嘴角冷然翘起,看来脑袋还没全糊涂。
太子脑子这时也混乱得很,过了一会,他按住了想起身的宣仲安的肩,抬眼与他道:“我想问件事。”
又是问?
什么时候,他才能不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