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下.身去,牙齿咬住他牛仔裤的拉链,哗地向下拉开,动作竟有一丝凶。
很快,轮到程迦和达瓦上场,尼玛四处看,又跑去浴室看,都没人。
尼玛揉揉脑袋,说:“我去找七哥和迦姐。”
石头赶紧从床上跳下,追上去“啪”一下打他脑袋:“叫什么叫,你先和达瓦凑一对儿。”
尼玛皱眉:“现在轮到迦姐玩了,我不能抢她机会。”
“她才不跟你玩。”石头箍他脖子,把他拉过来,“我告诉你啊,过会儿……”
尼玛听着他的指示,渐渐脸红,懵懂地点点头。
两人的战场早已换到彭野房间,程迦用嘴给他弄出来了,仰头看他湿润发红的眼,问:“什么感觉?”
“软。”彭野微喘着气,说,“还热乎。”
程迦起了身,脱了裤子拿腿根去贴他,问:“这里呢?”
“软,”他盯着她,“还热乎。”
“你更喜欢哪个?”
他轻轻一推,她趴倒在床边,他跪上前去,抬起她的屁股。
近乎发泄地冲撞,程迦骨头酸软,疼而晕眩,胸口好似压着一块石头,有翻涌的情绪要从缝隙里奔涌而出。她死死忍住。
彭野把她翻身过来,扑倒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最传统的姿势,最原始的冲击,她搂着他的脖子,随着木床吱呀摇晃,细吟出声。
汗出如浆,眉皱成川。
他还是一贯的严肃与认真,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像盯着猎物的狼。低沉的吼叫震荡在房间上空。她箍紧了他,感受到他的颤栗,还有他的压抑。
压抑,隐忍,克制,不安,惶惑……
那些感觉,她很清晰。她一直都是一个对细节敏锐的人,仿佛有无形的触手吸收着他的每一丝气息,汇集到她心底,搅成一团拎不清的麻。
她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身吻他的唇,闭上眼睛。
夜深了,牌局散场,各自回屋。尼玛拾掇了一遭,说:“七哥,我去和石头哥他们住一屋。”
彭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