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缓缓摩挲着他小手臂上的疤,说:“上次露营就想上。”
彭野顿了一下,淡笑出一声:“我知道。”
他捏了捏腰间她的手:“帐篷还没搭好,等……”
“我不想在帐篷下边,”程迦解开他的裤子,揉捏摆弄,很快在那里搭起一个帐篷,她贴住他早已紧绷的腰臀,说,“我想在帐篷上边。”
彭野回身,她把他推倒,尚未搭建牢固的帐篷轰然倒塌,他和她淹没在帆布和绳索里。
一直以来,程迦都无法解释为何对彭野的身体如此痴迷。他的肌骨,他的身躯,他给她的充实而熨帖的感觉。她早已深陷其中,逃离再远也得回来。
彭野亦是如此。
他记得与她的每一场性.爱,记得她身体内外的每一寸感觉。
也记得这一晚,
程迦的肌肤在月色雪山下,透出象牙玉般莹润的光。
她跨坐在他身上,衬衣胸衣凌乱散开,呼吸急促,胸脯和她的人一起上下起伏。
她身后是漫天繁星。
她细细的手指在他腹肌上抓挠,她温柔的身体在他身上摩挲扭动,一声声蚀.骨的呻.吟,几乎抽了他的魂。
她浅浅阖上眼眸,战栗着抬头,汗水掺杂着夜风从她迷离的脸颊滑过。
那一瞬自此定格在彭野的记忆里。
良久,程迦缓缓低下头,注视着彭野,目光笔直而又柔软。
彭野拉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她伏下去趴在他身上,脑袋枕在他脖颈间。待呼吸渐匀了,她说:
“我不会。”
彭野说:“我知道。”
无厘头的一句,他却懂了。
我不会遇到比你更好的。
程迦平静下来,道:“还有些事。”
她讲了徐卿和江凯,也讲了她的母亲和王珊。事到如今,她已淡然,如同述说他人的故事。
彭野至始至终没插话,心底隐隐不平。原来相见恨晚,不能回去她最无助的时刻。但又庆幸相见时晚,他已走过最荒诞的年华。
待她讲完,彭野寻常问:“怎么突然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