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操着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摔着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着秀眉,手掌捂着腋下,冲我嘟哝道:“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只手,帮助老姨轻轻地揉搓着,老姨更加痛楚地呻吟起来,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揉,越揉,越痛!”
老姨皱着秀眉,爬出浴缸,披上浴衣,捂着腋下,哼哼呀呀地走向卧室,我没有特别在意,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继续狂操起表妹来。表妹抓过喷头,哧哧哧冲洗着我的鸡鸡以及她的小€€,另一只手摸过香皂,反复地涂抹着自己的小便以及我的鸡鸡,继尔,亦抓过安利沐浴露,趁我鸡鸡抽出来的当口,哧地喷进肉洞里,如此一来,搞得肉洞滑润无比,我兴奋难当地狂操起来。
“嘻嘻,”表妹向前挺送着小屁股,讨好地问我道:“表哥,滑不滑溜啊?”
“哈,”我乐颠颠地答道:“别提有多滑溜喽,操起来,好像没有了边!”
“嘻嘻,那就操吧,表哥,使劲操吧,我可不像妈妈,总是怕痛!”
“啊€€€€,”表妹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疯狂地大作起来,渐渐地,便产生了难奈的排泄欲望,止不住地纵声大吼起来,表妹见状,知道我行将射精,只见她嗖地翻下浴缸,极为灵巧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乖顺地张开小嘴,欣然等候着行将喷射而出的精液,我握住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表妹的小嘴里,哧€€€€,一滩精液全部倾泄进表妹的口腔里。
“嘻嘻,”表妹仰起面庞,依然张着小嘴,咽喉不停地咕噜咕噜着口腔里的精液,我嘿嘿一笑,手指尖探进表妹的嘴里,表妹深深吸咽起来,小嘴巴紧紧地含住我的手指尖:“嘻嘻,”舔净我的手指,表妹抓起我的鸡鸡,伸出薄舌,将残存的精液,吮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抓过喷头,将鸡鸡冲刷得晶晶闪光,我拽起表妹,仍旧赤裸着身体,又拥又抱地走进卧室。表妹啪地拧开电视,然后跳上床铺,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用小手摆弄着我的软鸡鸡!
“哎哟,哎哟,”身旁的老姨,还在呻吟着,望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老姨的症状,绝非是摔跌一下,想到此,我翻身坐起,推了推表妹:“表妹,快,穿好衣服,带老姨看病去!”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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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