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

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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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呆呆地望了望身旁的表姐,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瘫软地向后歪斜而去。只听扑通一声,我刚刚倚靠在土炕边报纸糊就的墙壁上,突然,报纸哗啦一声撕裂开,毫无准备的我,登时失去平衡,咕咚一声,顺着倾倒下来的纸壁,一头翻滚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拽了拽身下的碎报纸,一脸迷惑地环顾着,表姐笑嬉嬉地从报纸的孔洞里,爬了进来:“嘻嘻,表弟,这是一间大教室,为了方便,我爹就用高粱杆简单地隔壁开,变成了两间屋,得,这下可好,让你一头就给撞坏了!”
“没,没,”已经烂醉的大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没,没,没事,明天,我再修上!”
“来吧,”表姐抱过一条破棉被,打趣道:
“既然你滚到了这间屋,说明你是想这里睡觉,得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存吧!”表姐小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胡乱一压,又托起被我不慎压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只脏枕头,草草地顶靠住,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小小始终没有着面:“表姐,小小呢?”
“他,”表姐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棒’,大舅真的一口气能喝掉两棒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棒,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棒,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棒,外加一壶!”
“哈哈哈,”说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了一口:“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女孩子欢心,是我这个小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缭了缭额头前乌亮的黑毛,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我明知顾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淫笑起来,非常大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鸡鸡:“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鸡鸡,一边将热辣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着我的额头,我色心顿起,鸡鸡早已挺直起来,望着眼前无比放荡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起股股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则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仿佛就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一朝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起,恣意交欢。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但是,我却永远也不原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性,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有钱,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美好的,性,是幸福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无价的,性,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性。性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赤裸裸的买和卖,尤如交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鸡巴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湿淋淋、水汪汪地洞开着的阴道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吸烟、打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之乎也。
“操,”奶奶€€与几个小流氓淫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我又要溜掉,奶奶€€不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说着,他一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继续嚷嚷着:“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用你花钱!”
“不,”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不回地溜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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