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新三婶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抠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纵声呻
吟着,一边毫不掩饰地说道:“大侄啊,三婶活着,就图这点事!三婶,最愿意跟男人操€€,
啊,”新三婶大叉着双腿,双眼死盯着自己的胯间:“啊,操€€可真好啊,真是最大的享受
啊,唉,为了操€€,三婶让人家骂得狗血喷头,整个小镇子,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三婶搞破鞋
的,背地里,都骂三婶是个破鞋匠。唉,为了操€€,三婶不仅臭名远扬,连正式工作也没有
了;房子也没有了;孩子,也不要了!唉,大侄,”新三婶搂住我的面庞,认真地问道:
“大侄啊,三婶够贱的吧,三婶够淫的吧!三婶是破鞋,是养汉老婆,是,……”
“不,”我抽出手来,不容分说地捂住新三婶的嘴巴,粘满爱液的手指,涂抹在新三婶
的珠唇上:“不,三婶,追求幸福,这是每个人的权利!不要在乎别人说什么,在我的心目
中,三婶是淫,可是,一点也不贱,我爱三婶,我最欣赏三婶的性格!”
“大侄,”听到我的话,新三婶立刻激动不已地握住我的鸡鸡,快速地套弄起来:“是
啊,三婶没在乎,三婶豁出去了,三婶可不想窝窝囊囊地白活一回人。老天爷即然让我长了
这个么玩意,我,就要用啊,就像人长嘴,就得吃饭啊!”
“对,有道理,长嘴要吃饭,长€€,就得操哇!”
“哈哈,”新三婶终于转悲为喜,秀美的面庞,再次泛起淫荡的笑容,我则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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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到来,立刻给平静的奶奶家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轰动,业已分家单过的叔叔、婶婶以及出嫁的姑姑们,闻讯蜂拥而至,呼哗一声,便将奶奶家宽敞明亮的屋子,挤塞得满满当当。离开故乡数载,我又多了几个堂弟、堂妹,叽叽喳喳地在人缝里欢快地钻来溜出,活像是一条条无孔不入的泥鳅鱼,一双双幼稚而又可爱的眼睛,惊奇地盯着我,胆大一些的、开朗一点的,便悄悄地凑到土炕前,友善地拉拉我的手,怯生生地唤道:“力哥,”“力哥,”
“走,到叔叔家吃饭去!”
“不,到姑姑家吃饭去!”
叔叔、婶婶、姑姑们像对待他们敬爱的兄长€€€€爸爸那样,热情地拽扯着我,邀我到他们家中作客、用餐。我特别注意到,身材矮小、体质干瘦的三婶,却没有来奶奶家看望我,我不好意思,也没有时间向三叔,或者是奶奶询问缘委。
在一片嘈杂的、喧嚣不已的嚷嚷声中,我被二姑不容分说地拽到她家,当我拉着二姑温暖的白手,幸福地走出奶奶家的院门时,叔叔、婶婶领着他们的孩子,呼呼啦啦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一同走向二姑家。
“小力子,”二姑指着不远处一栋崭新的民居,对我说道:“呶,那就是二姑的家,去年新盖的房子!”
“大侄,”老姑抢白道:“你看,二姑家的房子盖得多好哇,起脊的大瓦房,清一色的灰砖灰瓦,呶,你看,都是双层的小灰瓦哦!”说着说着,老姑的脸上,泛起无尽的墓色,看得出来,老姑也憧憬着,将来自己也造这样一栋漂亮的、古色古香的宅居。
“力哥,”正当我一边鉴赏着二姑的心血之作,一边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进二姑家整齐有致的院落时,一个可爱的,皮肤黑沉的小男孩欢蹦乱跳地跑出厚实的木门,一把拉住我的手:“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