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的女儿,无比尴尬地将酱块脑袋转向我:“这,这,女婿,这,好么?”
“哼哼,”看见自己贱妇般的媳妇给亲爸揉搓鸡巴,我不仅毫无岂恨之感,反倒产生一
种空前的快意,一时间兴奋得难已自抑,我强按着咚咚乱跳的邪色之心,兴灾乐祸地望着眼
前的一切:“舅舅,你,还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么?蓝花,你少操了吗?舅舅,放下
思想包袱吧,干点正经事,鸡巴倒是赶快硬起来啊,我,都等不及了,我要看好戏哦!”
“那,”大酱块清了清干渴的咽喉,在我极为复杂的目光瞪视之下,终于横下心来,黑鸡巴
在蓝花的小手里,缓缓地昂起头来:“女婿,那,我,就不客气喽!”“来吧,来吧,别客
气,别客气,反正都是自家产的无意,谁操不是操呐,舅舅,这叫自产自用,自给自足啊!”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让我极为困惑地笑了笑,终于坚挺起来的鸡鸡,在女儿蓝花
的协助之下,摇头晃脑地塞进蓝花那被我刚刚狂操过的肉洞里,笨拙地抽送起来。当大酱块
的黑鸡巴探进蓝花肉洞的最深处时,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细腿向上抬起,亲切地勾住亲爸
爸的光腿,双眼习惯性地盯视着自己的胯间,时尔,又将面庞转向我:“老公,这回,你看
见了吧,看见了吧,老公,你高兴了吧!”“哼,贱货,”我轻藐地骂了一句,悠自得地瞅
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大酱块父女俩早已越过为人不耻的不伦之限,许久以前就勾搭起来。
但是,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大酱块牲畜般地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在昏暗的灯光之下,
大酱块的黑鸡巴频繁地抽送着亲生女儿的肉洞,每拽拉出来一次,便发出清脆的哧溜声,继
尔,便从蓝花的肉洞里,流溢出少许的淫液,顺着股间,随意流淌而下。当大酱块的黑鸡巴
重新捅进蓝花的肉洞时,蓝花便
不自觉地哼哼一声:
“哎哟,哎哟,……”他妈的,好个荡妇!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面对着这荒诞致极的
淫乱场景,我那颗兽欲之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刚刚瘫软下来的鸡鸡,不知不觉地,坚硬
起来,热辣辣地,青筋突突暴起,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欲望。我握着红通通的鸡鸡,骂骂咧
咧地走到蓝花的身旁,正在抽送的大酱块见状,立刻停止了扭动,主动抽出黑鸡巴,欲将蓝
花的肉洞,让给我:“女婿,给你吧!还是你操吧!”“别,别啊,”我摆摆手,示意大酱
块继续捅插亲女儿:“别,别,继续,继续,舅舅,请继续,很好,很好,我看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