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哟!“
“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是怎样
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住我的大腿
:“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
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的肉洞来。
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鲜的肉洞,不知被
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齐、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鸡巴,日夜不停地抽插、狂捅、狠搅、
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像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奈,
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肮脏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堪的浮想:
“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帮打通一下的关节,好好地疏通疏通,我
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不认识啊!”
“哼,”大酱块仍不肯相信:“小子,别骗我,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就冲你开的那
辆高级轿车,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不,小子,跟舅舅我说实话!你,傍上款姐
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这,这,
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我撇了撇嘴,
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羡之色:
“小子,你,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