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力,”都木老师闻讯赶到楼上,冷若冰霜地瞪视着我:“你,怎么能这样,做出这
种缺德事来,你,”
“缺德,我缺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师,妈妈,我缺德,可是,他,”我手指着
大酱块:“他更缺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他,比畜牲还不如!”
“你,你,”大酱块一听,苦涩地咧了咧口水横流的大嘴:“原来是这样啊,就为这个,
你小子就对我下此毒手,你,你,唉,”
“哼,”蓝花一步冲上前来,一对秀眼咄咄逼视着我:“哼,傻爸畜牲,你,又是什么
东西,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蓝花,你?”我登时哑口无言,蓝花按了按扯裂开的睡衣,面色不屑地撇视一眼都木
老师,然后,又转向我:“哼€€€€,你们都别装蒜了,小力,你跟我妈妈做得好事,以为我
不知道么,傻爸缺德,畜牲,你跟我妈妈乱搞,又是什么,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什么,”大酱块一听,毒瘾突然消散而去,只见他以让我瞠目的速度,纵身跃起,一
把拽住我的衣领,而另一只手,则抓住都木老师的秀发:“什么,什么,你€€€€们?”
在大酱块穷凶极恶的吼叫声中,都木老师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大酱块的粗腿
:“老朴,我不对,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
“滚,”大酱块飞起一脚,非常轻松地便将可怜的都木老师踢翻在地:“滚,滚,臭骚
€€!”
“喔€€€€喔€€€€喔€€€€,”匍匐在地的都木老师捂着脸,无地自容地痛哭起来,大酱块
又转向我:“他妈的,小兔崽子,我,我,我老朴这辈子净他妈的操别人的女人啦,真没想
到,自己的女人却被别人给操啦,小子,你他妈的敢给我戴帽子,让我当王八,我,我,”
大酱块顺手从床头柜上拎起台灯,将灯泡对准我的面庞,做出欲击捣的样子,我恐惧地哆嗦
着,可是,大酱块并没有下毒手:“去,”大酱块一只手拽着我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着台灯,
将灯泡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面色阴森可怖,慢条斯理地对我说道:“小子,你胆子够肥的
啊,敢操我的老婆,哼哼,今天,你欠我的这笔债,怎么还啊,嗯,小子?去,把你妈妈找
来,小子,把你妈妈领到我家里来。哼哼,小子,你既然心安理得地操了我的老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