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又一杯的烈性白酒将我彻底击倒,直到今天,我也回想不起来,在那难忘的一天里,
我往肚子里灌了多少白酒,更无法想起自己是如何醉死过去的,也不知道亲人们、乡邻们是
何时叽叽喳喳地、三三俩俩地离开水泊凉亭的。
“水€€€€,”漆黑的深夜,难奈的饥渴将我从沉醉中扰醒:“水€€€€,水€€€€,水啊!”
“呶,”很快,一只水淋淋的大木瓢悄然移动我的面前:“给,小力子,水在这呐!”
“咕噜!”我爬起身来,握住木瓢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新三婶肥实的白手紧握着大木
瓢,在黑暗之中,均匀地喘息着,丰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汗热味:“嘿嘿,慢点喝,别呛
着,混小子,没人跟你抢,慢着点!”
“啊€€€€,”一番不顾一切的痛饮,我终于满意地推开了大木瓢,重新仰躺下去:“哇,
好解喝啊,故乡的水,还是那么的苦涩!”
“嘻嘻,小骚蛋子!”新三婶将木瓢放到窗台上,肥实的白手极为挑逗地掐拧着我的面
庞:“嘿嘿,混小子,长得更结实喽!”
说着,新三婶那肥硕的身体重重地压迫下来,软绵绵的酥乳紧紧地贴在我热滚滚的胸脯
上,在新三婶的重压之下,我深深地呼吸着,贪婪地嗅闻着新三婶那独特的、骚辣之中混合
着浓烈猪腥的体味。
“喔€€€€,哟€€€€,”新三婶放浪地张开微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面庞,舔吮着
我粗硬的胡茬,继尔,又将整个嘴巴堵住我的口腔,哧喽、哧喽地吞咽着我口中的津液,同
时,放肆无边地喘息着,呼出股股臊膻的,掺杂着剌鼻蒜味的热气,把我搞得神魂颠倒,无
法自抑地伸出厚厚的舌头,狂野地舔吮着新三婶热辣辣的口唇,突然,我灼热难当的身体本
能地激泠起来,一把推开新三婶红通通的、欲
火横喷的面庞:
“三婶,三叔呐!”
“嘻嘻,混小子,”新三婶得意洋洋地搂住我青筋直跳的脖颈,燥热的嘴巴依然蒜味
扑鼻:“小骚蛋子,你他妈的也知道怕个人啊,没事的,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三叔啊,嘻
嘻,他€€€€抓€€€€猪€€€€去€€€€喽!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