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啊!”
我与顺颐且走且聊,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酱块似乎还不死心,又去
找朝鲜同志,奢谈越境修公路的事宜,乱纷纷的床铺上摆放早已被他掏空的旅行袋。机灵的
顺颐不再与我交谈,目光热切地盯着旅行袋,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收获,望着她那即兴奋又
焦虑的神态,我随意触拨一下旅行袋,哦,总是粗心大意的大酱块,将一条名贵的人参烟遗
漏在旅行袋的最里端,我顺手掏了出来,非常
大方地塞到顺颐的手里:
“呶,这里还有一条高级香烟,送给你了!”
“谢谢,”
顺颐欢喜的差点没蹦跳起来,看到她那喜气扬扬的面庞,最热衷于讨女人欢心的我,索
性拽开大酱块的又一只旅行袋里,将大酱块美容用的化妆品,一股脑地清掏出来:“给,顺
颐同志,送给你了!”
“这,”顺颐兴奋不已地捧着香气扑鼻的化妆品,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这,中国
同志,真不好意思,”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客气,都拿着,”我抓起大酱块那把小巧玲珑的电动剃须
刀,极为自然地塞进顺颐的口袋里:“还有这个,顺颐同志,别看它不起眼,可是高档玩意
啊!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下吧,中朝友谊么!”
“不,不,”
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着化妆品,频频地摇着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
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
颐依然摇着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
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小手,殷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
漂亮啊,”
“嗯€€€€,”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企图收
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的手背:“啊,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