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分辩出男女厕所的啊!”
“哦,”奶奶苦笑道:“那两个字,我还认得,为了不上错厕所,我是硬鳖出来的!一
看到那两个字的形状,我便能分清哪个是男厕所,哪个是女厕所!”
啪……待全家人都接二连三地钻进了被窝,奶奶啪地关掉了小灯泡,屋子里顿时一片可
怕的漆黑,我木然地依在奶奶的身旁,望着窗外明亮的圆月,我突然想起了妈妈,想起了妈
妈的酥乳,以及温暖的胸怀:“妈妈,妈妈,妈妈,我要摸咂!”
“哎哟,”奶奶无奈地嘀咕道:“孩子还是太小哇,离开妈妈就不行,孩子想妈妈了,
这,这,可怎么办呐!来,大孙子,摸奶奶的咂吧,什么,奶奶的咂太瘪了,没有你妈妈的
大?这,这,”
“来,陆陆,”二姑掀起她的棉被:“来,到姑姑这来,来,摸姑姑的咂!”
二姑轻轻地将我拽到她的怀抱里,撩起了衬衣,将一双散发着青春香气的乳房,拥到我
的手里:“怎么,姑姑的咂像不像你妈妈的啊,什么,像,嘻嘻,那,你就摸吧!”
“哦,”旁边的奶奶殷勤地整理着我的被角:“大孙子,盖好喽,别凉着哇!”
我贪婪地抓摸着二姑的酥乳,困意渐渐袭来,身下的土炕也慢慢地滚热起来,早已习惯
于睡木板床的我,无法适应这难耐的燥热,呼地蹬掉了棉被,露出赤裸裸地身体,奶奶轻轻
地嘀咕一声,帮我重新压好棉被,在奶奶家度过的第一夜,我不停地蹬踹着棉被,奶奶则不
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帮我盖好。
第二早晨,我顿感周身乏力,凉气袭袭,我哆哆嗦嗦地蜷缩在被窝里,任凭奶奶和二姑
如何呼唤,我就是懒得动一动,二姑掀起被角,细手刚刚触到我的身体,立刻惊呼起来:
“哎呀,妈哟……陆陆的身子咋这么热啊,都烫手哇,不好了,陆陆感冒了!”
“唉,”奶奶唉息道:“一定是昨晚踹被,着凉了!快,给他穿上衣服,赶快去医院!”
“不,”当奶奶将我背到医院,望着医生手中冷冰冰的大铁针,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金
花,我立刻惊赅万状,拼命地挣扎着:“不,不,我不打针,我不打针!”
“大孙子!”奶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糖球:“大孙子,听话,打一针,病就好喽!”
可是,让奶奶遗憾的是,一针,并没有医好我的病,我的病情日益严重,奶奶只好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