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什么也不懂!“主要黏、邹海波、肖小力以及奶奶逼的哥哥很快消失在潮水般的
人流里,我与奶奶逼借着酒兴,竟连公交车都忘记乘坐,一路步行到奶奶逼的家。这是一栋
低矮潮湿的,深深陷入泥土里的破房子,一步迈屋门仿佛置身于阴冷的地窖里。
屋子里灯光昏暗,陈设简陋,发散着浓烈的异味。黑乎乎的土炕上蜷缩着一个呆头呆脑
的白痴,身上裹着一件油黑€€QG的破棉衣,我分辩不出这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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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我呆呆地瞅着土炕上的怪物,问奶奶逼道。
“我姐,傻子,咱们别理她!”
奶奶逼的傻姐姐笑嘻嘻地望着我,见我坐在炕边,立刻向我身旁蹭过来,随着距离的接
近,一股让人窒息的气味阵阵袭来。我急忙站起身来远远地躲开她。
奶奶逼很不耐烦地往炕里推着他的傻姐姐:“别乱动,往里边去,快点,往里边去,你
什么也不能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逼用手指指电灯的开关:“特别是这个东西,你更
不能乱动!”,奶奶逼的父亲正在阅读一卷过期的报刊,见我们进来,非常和善地向我点点
头:“你们可别再打架喽,要好好玩!啊!”
奶奶逼的白痴姐姐一年之后,死于一场自己酿成的火灾之中。
土炕的尽头,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正在往嘴里扒拉着米饭,看到我,疑惑地问道:
“他是谁家的孩子?”
“他家不住在附近,人家是知识分子的孩子,他的爸爸是工程师,妈妈是我们学校的老
师!人家住楼房!”
老太太闻言,疯狂的嚼咽突然嘎然而止,慌慌张张地向我这里爬过来。一双昏花的眼睛
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好似在欣赏着一只稀有动物。
“去,去,去,有什么好看的啊!”奶奶逼推搡着老太太,然后引领着我走进他家的后
院。
这是一处宽阔的院落,在繁华的大城市里能有如此之大的院落真是令人无比羡慕,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