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恶作剧亦是他们的最爱,相互之间心照不宣地比试着,看谁做的更为精彩、更为出人意料,
更为独出心裁。放学后,他们又偷偷摸摸地潜回教室里,将自己的大便排泄在书桌里,第二
天早晨,毫不知情的同学把书包放书桌里一塞,立即粘满奇臭无比的粪便,搞得一塌糊涂,
教室里充盈着令人窒息的粪便味,再也不能正常上课。都木老师唉声叹气,带领着学生们捂
着鼻子无可奈何地清洗课桌。一个星期一的上午,当我背着书包走进教室时,突然发现窗户
上的玻璃一块不剩地被全部击得粉碎。这种恶劣的破坏行为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校长再也
拿不出钱来购买玻璃,只好雇来工人用木板把窗户钉死。教室里的电灯安上一个便被打碎一
个,校长索性不再安装。同学们只好在昏暗的、地下室般的教室里读书学习。
这些劣迹斑斑的恶少们不仅互相殴斗,破坏校舍,更为恶劣的是竞肆无岂惮、不择手段
地调戏污辱女同学,许多漂亮的女同学成为他们骚扰的目标。每当他们把都木老师捉弄得恼
羞成怒地离开教室之后,所有的女同学都有可能遭到这帮家伙们的戏弄。他们在众目睽睽之
下嘻皮笑脸地将脏乎乎的臭手伸进同桌女同学的内裤里,胡乱地抠摸起来,弄得女同学羞愧
难当,哇哇哇地尖叫着。
女疯子的大女儿也是我的同班同学,长相犹如其疯癫母亲的翻版:肤色暗黑、枯黄,活
象冰冷僵挺的毒蛇皮,腰身雍肿,周身都是多余的赘肉,不具备一丝一厘妙龄少女的芳容,
同学都称呼她谓“大老娘们”。班级里任何人都看不起她,谁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仿佛她的
存在完全是多余的。都木老师亦是如此,有一次正在上课时她在下边冲着一个男同学傻笑,
被都木老师发现,满腔的怒火正苦于无处发泄的都木老师把她叫起来回答功课,她跟奶奶逼
一样,什么功课也不会,连自己的姓名都不知道如何书写,都木老师的提问对她来说犹如听
和尚念经,或者说是对牛弹琴,她一言不发,象根木头似地一动不动地钉在那里。
“滚出去!”都木老师没好气地大吼一声,她依然咧着嘴傻笑着走向教室大门,她推开
教室大门身体刚挪将出去,“扑”地一声放了一个很响很响的臭屁,满教室的同学顿时轰堂
大笑,继尔,一股奇臭无比的气味扑鼻而来。
“人家都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可是,傻逼娘们这个响屁真是臭上了天啊!”奶奶
逼一边扇着课本,一边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