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张。
哈,我的眼前顿时一亮,这一张,是妈妈小便的特写镜头,一定是用B门拍摄的,看来,
为了拍下这张特写,妈妈着实颇费了一番功夫,清晰画面让我色血翻滚,一根根黑毛点缀着
水汪汪的小便,妈妈的手指尖拼命地拽扯着两片薄肉,一个很不规则的大肉洞极其可怕的扩
张开,直看得我面庞臊热难耐,呼呼呼地直喘粗气:哇──,这就是妈妈的肉洞,那个被爸
爸肆意狂插的肉洞,那个我从此钻出来的肉洞,我,我,……
“陆陆他妈,”我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爸爸的说话声,我慌慌张张地把妈妈自拍的春
宫图,草草地叠好,将胶条带重新按压上,咕咚一声,投进方桌下面的小柜子里。
送走了舅舅,爸爸回到楼上,与妈妈在厨房里悄声嘀咕道,自从爸爸尽力帮助老姨之后,
妈妈与爸爸产生了极大的隔赅,妈妈再也不允许爸爸称她为“亲爱的”,于是,爸爸便极其
生硬地称妈妈为“陆陆他妈!”:“陆陆他妈,你给你哥多少钱啊?”
“拾圆!”
“嗨,”爸爸摇了摇头:“这,他坐火车来回就得好几块,你就给他拾圆钱,他跑这一
趟,还能剩几个钱啊,嗨!”
“哼,”妈妈振振有词地说道:“拾圆,已经不少了,我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啊,给他多
少算够,如果给他多了,让他偿到甜头,下次还得往我这里跑,唉,真烦啊!”
“依我看啊,”爸爸提议道:“你的照相机,放在你的手里,除了玩,搭钱,我看没有
任何用处!
干脆,把你照相机,送给你哥哥算了,他拿着给村里的农民们照照相,也能挣几个钱,
那样,就可以养家喽!“
“哼,”妈妈闻言,顿时大吼起来:“哼,亏你想得出来,你知道吗?我的照相机值多
少钱?那是我结婚的时候,我爹送给我的嫁妆啊,送给他,一个不务正业,一天到晚就知道
喝大酒的二流子?哼,没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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