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造型却永永远远地、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里。而收发室里的驼背老人饱经我们的戏弄
之后,早已安祥地故去。
校舍的北侧是宽阔平坦的操场,这里可是我们的乐园,一切有趣的游戏都在这里欢快地
进行着。操场的四周用材质低劣的水泥板非常简单地圈围住,有多处已被人为的拆掉,周围
的居民们认为这道围墙妨碍了他们的交通,于是,极不合作的设置几个便利的通道。这些散
落在学校四周的、大多数没有什么正当职业的居民们,其居住环境和生活质量丝毫也不会令
人羡慕。房屋低矮破旧,许多房屋已经摇摇欲坠。狭窄泥泞的胡同,曲径幽回,毫无规律地
纵横交错着,象团乱麻,更象个肮脏不堪的迷宫。有一件事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在这一条
条没有一盏街灯、蛛网般的小巷子里,漆黑之中,这里的居民们是如何找得到自己家那栋造
型雷同,千篇一律的破房子的。这里不仅没有街灯,也没有自来水和下水道,诺大的一片社
区,只有几个固定供水的水房,而生活污水则全部倾倒在马路边的下水进里,搞得马路上异
味充盈,走在小巷子里,我从来不敢张嘴喘气。生活垃圾更是随意丢弃在马路边,并且得不
到及时的清运,扔得遍地都是,一件件肮脏的东西看了令人直想呕吐。有时拾荒的老头会无
意间翻腾出一个死婴来,然后,自认晦气地、骂骂咧咧地甩到马路上。顽皮的学生们见状,
便把这个死婴当足球踢,满操场乱踢乱跑,一边跑着,还一边大声小气地喊叫着:“快来看
啊,快来看啊,这是哪个马子生的孩子啊!”。
“哦,肯定是娄丽凤她妈妈下的!”奶奶逼十分肯定地说道:“娄丽凤她妈妈是个卖大
炕的,不管是谁,给几毛钱就可以操她。”
奶奶逼是个彻头彻尾的小色鬼,也许是自小受到恶劣的生活环境的不良薰染,奶奶逼的
色欲既原始,又露骨,并且,充满了野蛮的兽性。每当他看见都木老师的时候,便偷偷地跟
在都木老师的身后,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作成一个小圈圈,用左手的食指不停地插送着,同时,
向同样也是很好色的,对性充满了无限幻想的男同学们,刁顽地吐着大舌头,淫邪地作着各
种鬼脸。
“你知道咱们的老师叫啥名吗?”有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奶奶逼神秘地问我,我便
顺嘴说道:“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