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咆哮一声,持剑向柳不信这边冲来,想把他从对方手中救出来。他不过来还好点,身边只有三名敌人,他一过来,立刻引来更多人的围攻。
六名侍奉把徐政围在当中,六把剑,在他的四周不停游走,时不时地发出致命一击,把徐政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就在徐政全力应对周围的六敌时,又有四名侍奉跑了过来,等他们分散开时才发现,原来四个人,每人手里都抓了一张大网的一角。
随着他们四人跑过来,围攻徐政的六人齐退,徐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张大网已当头罩下。
徐政惊呼出声,他还想用佩剑把大网划开,可是网线不是那么好割破的,他只划开两根网线,便有侍奉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背上。
徐政闷哼一声,向前扑倒,要命的是,他的身上还裹着网,越是挣扎,网裹得越紧。
周围的侍奉们纷纷上前,提起腿来,对着徐政一顿猛踢猛踹。只这一会的工夫,徐政便满头满身全是血,趴在地上,动也不动。战场外的吴庆看得清楚,眼瞅着柳不信和徐政双双被己方的人拿下,他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冲着花非烟大声喊喝道:“花美人,你的姘头都已经被擒了,现在就只剩下你
一个了!我看你也被顽抗了,乖乖束手就擒,到了陛下那里,我帮你求求情,没准陛下就把你饶了!”
与众敌对阵的花非烟猛的一脚甩出,她这一脚不是奔人去的,而是踢向地面上的一支弩箭。弩箭弹飞出去,发出嗖的一声尖啸。
吴庆就感觉一道寒芒向自己飞射过来,他本能反应的向下一低头,就听哚的一声,弩箭从他的头顶掠过,钉在他背后的墙壁上,撞出一团火星子。
瞬间间,吴庆身上冒出一层冷汗,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还好,脑袋还在。他怒视着花非烟,咬牙切齿地说道:“贱人,等会,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花非烟一击不中,心中也是暗叹了一声,这时候,徐政和柳不信都已被对方所擒,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对四周这么多的敌人,她实在是独木难支。
侍奉们故伎重演,再次拉起大网,向花非烟这边罩过来。
花非烟向后连退,也就退出四、五步,那名疤脸侍奉不知何时游走到她的背后,对准花非烟的后腰,狠狠刺出一剑。
她敏锐察觉到背后的危险,急忙向旁闪身。她的反应,完全在疤脸侍奉的预料之中,疤脸侍奉顺势一脚侧踢,正中花非烟的肋下。
这一脚,把花非烟踢得侧飞出去两米开外才摔落在地。
她感觉自己的肋下如同裂开了似的,疼痛难忍。她脸色惨白,额头布起一层虚汗。四周的侍奉们,一并向她围拢过来。
生怕侍奉们伤了花非烟的性命,吴庆大声叫喊道:“别杀她,留活口!把她送到大王那里,我们可就都立下大功了!”疤脸侍奉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冷笑出声。擒下花非烟,这个功劳是很大,可是,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侍奉们再次围攻花非烟,后者挨了疤脸侍奉一脚,身法也大不如
前,只是一会的工夫,花非烟的衣服便被划开好几条口子,好在对方都有手下留情,没有伤到她的皮肉。
就在花非烟苦苦支撑之际,对方又再次把大网罩下来,这一次,花非烟是实在闪躲不开,被大网卷在其中,不等她挣扎,四周的剑锋已齐齐压在她的身上。
有侍奉把花非烟的软剑从网中抽出来,翻来覆去的看着,啧啧称奇,另有侍奉把网打开,将花非烟从中扯出来,取出绳索,将她捆绑个结结实实。
吴庆这时候终于敢上前来了,他手指着一旁的房舍,说道:“把她关进去!”
侍奉们根本不听他的,人们的目光齐齐落在疤脸侍奉的脸上,见后者点了头,他们才把花非烟押进房舍内。
进入房舍,里面是一面大通铺,通铺上铺着草席子,再别无长物,看得出来,这间房舍根本无人居住。
至于徐政、柳不信、马开,则被带到旁边的一间房舍。吴庆等人还不知道马开的身份,也不知道他这个人重不重要,保险起见,他们还是为马开解了箭毒。在侍奉们打扫后院战场的时候,吴庆趁机钻进关押花非烟的房舍内。看到花非烟被五花大绑的躺在通铺上,他嘿嘿一笑,走上前去,爬上通铺,蹲在花非烟的身边,低头
看着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花美人真不愧是陛下看中的嫔妃,这细皮嫩肉的,都能捏出水来了!”说着话,他伸出手,摸向花非烟的脸颊。
后者一晃头,将吴庆的手躲开,目光冷冰冰地看着他,说道:“吴庆,你好大的胆子,勾结外敌,你可知这是何罪?”“哈哈!”吴庆仰面大笑,一把抓住花非烟的衣领子,五官扭曲,咬牙说道:“老子做官稷令,尽心尽力,可老子得到了什么?就朝廷的那点俸禄,连老子自己都养不起,还能养家糊口?陛下不重用老子,可朔宁王肯重用老子!”稍顿,他喘了口粗气,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些,继续说道:“朔宁王已经说了,只要我能帮他成事,赏黄金千两,
加官进爵。倘若这次再把你这个娇滴滴的花美人送过去,嘿嘿,老子就不仅是加官进爵,而是要封侯了!”
说到这里,吴庆的脸上难掩喜色。花非烟看着喜笑颜开的吴庆,她也笑了,幽幽说道:“你能背叛陛下,你以后就不会背叛隗嚣?你以为隗嚣会真心实意的对你?别再做白热梦了,即便你能侥幸逃到隗嚣那
边,你最终,还是个死!”
她这番话,仿佛一脚把吴庆踹进万丈深渊,让他禁不住激灵灵打个冷颤。
他瞪着充血的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花非烟,咬牙说道:“贱人,你他娘的盼着我死?老子就先办了你!”说着话,发了疯似的撕扯花非烟身上的衣服。
花非烟手脚被捆绑住,不过筋骨依旧柔韧,她双腿蜷曲,猛的向外一蹬,正踢在吴庆的胸口上。吴庆怪叫一声,仰面从通铺上摔了下去。
即便花非烟没使上多大的力气,这一摔也是摔得不轻,吴庆躺在地上,感觉后脑勺疼痛欲裂,他回手摸摸,后脑粘糊糊的,放下手掌一看,好嘛,掌心里全是血。
他恨得牙根都痒痒,凝声说道:“贱人,等会我就让你主动让老子身上爬!”
说着话,他从地上爬起,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外面的厨房,叮叮当当的一顿捣鼓,时间不长,他又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只破碗,里面装着水。他端着这碗水,边走向花非烟,边狞笑着说道:“喝了这碗水,即便你是贞洁烈女,都得变成荡妇!”
第一千五十九章 难以抉择
看着厚颜无耻的吴庆,花非烟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吴庆不管这些,把碗放到一旁,跳上通铺,这回他加足了小心,先是用膝盖死死压住花非烟,让她动弹不得,然后
伸出一只手,捏住花非烟的粉腮,将她的嘴巴强行捏开,另只手拿起碗,向花非烟的口中灌去。
花非烟用舌尖死死顶住上牙膛,不让口中的水流入腹内。
虽说她有吐出去一分部,但还是有一部分滑入她的食道。见碗已经见了底,吴庆这才退到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花非烟。
花非烟连连咳嗽,过了好一会,她才算止住咳声。这时候,她突然感觉浑身上下,奇痒无比,但很快,奇痒的感觉被体内的燥热所取代。
她心里清楚,吴庆定是给她灌下和欢药之类的催情药物。她紧紧咬着牙关,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一对美目怒视着吴庆,咬牙说道:“吴庆,我不会放过你!”
“哈哈!”吴庆大笑,说道:“不放过我?等我把你送到朔宁王那里,你觉得你还有命在吗?”
感觉药效已经在花非烟的体内生效,吴庆凑上前去,不紧不慢地把花非烟身上的绷绳全部解开。
手脚恢复自由,花非烟片刻都没犹豫,一把掐向吴庆的喉咙。她就算死,也要拉上吴庆这个小人!
她用出了全力,但是她的手掐住吴庆脖子时,就像在给对方挠痒痒一样。
吴庆嘿嘿一笑,说道:“美人,这么快你就忍不住,主动来投怀送抱了?”说着话,他拉下花非烟的手,用力地摩挲。
花非烟又急又气,可是此时她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而且体内越来越热,如同着火了一般。